”界线。
沈则鸣轻轻“啧”声,祁景琛脚步顿,眼睛望着他,竟听话地退回去。
“行,今天就到这儿。”沈则鸣勾起唇角,“明天出院。”
祁景琛依旧用驯良、大型犬般眼神望着他,闻言温声道:“来接您。”
他似乎已经对“您”适应良好,反倒是沈则鸣耳尖触电般麻瞬,他不太自然地掩唇轻咳声,全然没有方才驯兽般气势,眼睛看向别处,应声,“嗯。”
第二天早上,沈则鸣九点多做完全部检查,办完出院手续时刚好十点整,祁景琛就是这时候来。
十几度气温,天气不算太冷,他只穿件加绒灰色连帽衫,下身是简单黑色运动裤,难得没戴眼镜,单手插兜站在暖烘烘太阳底下,有种年轻蓬勃气。
那辆显眼黑色奔驰大G高调张扬地停在住院部大楼门口,祁景琛倚着车身,手里夹根烟,远远地看见沈则鸣,没出声喊人,只是冲他张扬地笑。
而随着沈则鸣走近,张扬便自动敛去锋芒,变得温和无害,“还顺利?”
沈则鸣微微颔首,并不接话,将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番,倏地冷下脸,不悦道:“花呢?”
他刚说完,祁景琛就勾勾唇,咬着烟拉开副驾门。
——小束用淡蓝色玻璃纸包裹白色满天星“乖巧”地躺在副驾车座上。
沈则鸣嘴角微挑,抬眼,视线和祁景琛撞在起。
那双眼睛湿漉漉,似乎带着点讨好,狭长眼尾微微耷拉下去,显出种无辜。
但对视瞬间,祁景琛眼神却像狼狗凝视猎物,直勾勾地把沈则鸣盯住。
语气仍是恭顺:“您喜欢吗?”
沈则鸣愣,随即勾唇,“喜欢。”
“奖励呢?”他不再像昨晚那样遮掩含蓄,不加掩饰地,眼巴巴地讨要奖励,平白像极电视里颠颠地叼着飞盘巡回德牧。
“奖励?”沈则鸣扬扬唇,伸出只手轻轻拽住祁景琛胸前卫衣抽绳,“你想要什?”
这样亲昵动作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过于怪异和暧昧,加上惹眼招摇大G,频频招来路人或好奇或八卦打量。祁景琛低头笑声,自然地循着抽绳被拉拽弧度弯下腰,嘴唇蹭过沈则鸣耳廓,附耳低语道:“您确定要在这儿?”
说着,他抬眼意有所指般瞥眼举着手机躲在门口柱子后面男人。
只眼,那男人身子便剧烈抖,老鼠见着猫似飞速收起手机慌慌张张地跟着人潮溜进大厅。
淡淡烟草味混着温润厚重沉香拂向面颊,沈则鸣呼吸不由乱几拍,耳后泛起可疑粉色,他松手后退两步,生硬地拉开和祁景琛之间距离。
“先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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