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鸣自黑暗中醒来,遮光窗帘将外头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他似乎昏睡很久,浑身绵软无力,动动手指头力气都没有。
屋子里只有他个人,祁景琛不知道去哪,只留杯水和碗粥在床头柜上。
沈则鸣勉力撑坐起来,后腰连着下面都有些难以启齿不适,他够过水杯端起来喝口,温热,又拿起旁手机扫眼。
下午三点四十分。
柳真昨晚给他发好几条消息,先说“他没碰,甚至非常讨厌,言不合就冲上来掐脖子!!!干这行这几年,就没见过他这样,下次这危险事儿可别再找啊!记得请吃饭!”
又说“按照你交代告诉他,他很生气,你自己小心点。”
过会儿看沈则鸣直没回消息,柳真又打两个电话过来,“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报警???”
看到这儿,沈则鸣笑下,考虑到自己嗓子没法说话,他给柳真回短信。
做完这些,沈则鸣猛然想起今天他有三节课加两节晚自习,但时间太晚,就算现在爬起来赶回去也错过课程,索性不管不顾翘次班。不过后来他就知道祁景琛其实早上就帮他请过假。
酒店隔音不太好,新入住客人拖着行李箱在走廊上走动,沈则鸣按开床头灯,举起双手低头细细打量。
昨晚被绑得太久,也可能浴袍腰带不算软和,手腕位置磨红圈,在昏暗灯光下看着莫名有些暧昧。
想到同样被缚住颈脖和眼睛,沈则鸣连忙打开手机摄像头自拍张。
领带和锁骨链绑住地方其实没有留下什痕迹,反而是其他地方或深或浅地留下祁景琛又咬又吮红痕,像是什幼稚标记行为。
沈则鸣盯着照片里自己看半晌,叹口气,脸却微微地红。
他放下手机,转头看向祁景琛枕过枕头,那条缠住他眼睛藏蓝色领带,和红色“项圈”并排躺在起,就放在他触手可及地方。
红蓝,勾带着某些暗昧、热烫记忆,在全白枕头上极为显眼,是除却他身体痕迹之外,这场荒唐性*留下唯二证据。
沈则鸣眼皮颤颤,手掌微微蜷下,咬着唇伸手勾过来。
被他眼泪、汗水和别东西沾湿过地方已经被祁景琛清理干净,掺着他惯用香水味。
沈则鸣捧起那条藏蓝色领带,鼻尖靠近,有些迷恋地深吸口。
他不否认自己对祁景琛,某些方面简直畸形而变态。
譬如在他书房里,有只藏在隐秘角落保险柜,里头放着重逢以来祁景琛碰过大部分物品,有他遗失袖扣、用过次手帕,扔掉烟头,甚至还有端午收假那天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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