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久久未动,满脑子都是十八岁沈则鸣躺在大床中央羞赧紧张模样。
祁景琛感到下腹瞬间起火,他舔舔干燥嘴唇,开瓶倒酒。
红酒只剩三分之时候,祁景琛终于换上浴袍去洗澡。
可能是为增添情趣,浴室是全透明玻璃材质,里头人在做什外面可以看得清二楚。
不过祁景琛并不讨厌这种设计,他打开花洒,温热水流淋在皮肤上,浴室玻璃很快蒙上层水雾。
刻钟后,门口传来阵轻微响动,有人走进来。
祁景琛关掉花洒,简单擦拭干净身上水珠,推开门走出去。
这次“沈则鸣”没有赤身裸体,穿着兔女郎连体短裙,头上戴对毛茸茸兔耳朵,背对祁景琛,半趴在大床中央。
裙子太短,趴跪姿势很容易就露出没有内裤遮蔽下//体,祁景琛只看眼,就皱起眉头,绕到床头又发现兔女郎还戴面具。
瞥见祁景琛动作,兔女郎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试图靠他更近些。
这不是沈则鸣。
祁景琛冷静地想,他抬手摁下眉心,冷着脸动作粗鲁地扯掉兔女郎脸上面具,寒声道:“你是谁?为什在这儿?”
突如其来动作不仅没有吓坏兔女郎,反倒叫他有些兴奋,大胆朝祁景琛扑过去,“哥哥不要这凶嘛!”
兔女郎其实长得不差,算是清纯诱受那挂,不难看出床上功夫应当不错,甚至可能是某个夜店头牌,但祁景琛只觉得烦躁反胃。
他后退步,眉心紧锁,沉声道:“最后次,你是谁?为什在这儿?”
“都说哥哥不要那凶!”兔女郎不满道,“在这儿当然是为让哥哥舒服!”说着又扑过来。
祁景琛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上前两步把扣住兔女郎纤弱颈脖,掌心骤然收紧。
兔女郎惊恐神情落入眼中,祁景琛勾勾唇,眼底却寒凉片。
“现在能说?”
兔女郎拼命点头,下刻,祁景琛就松开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咳…叫柳真,是…咳咳…是XXXX夜店头牌。”柳真不敢停下,濒死恐惧感尚且萦绕在心头。
“有人点,让穿兔女郎衣服到这里来,和…和个长得很帅男人做、做晚。”
祁景琛抬抬下巴,“谁点你?”
柳真摇摇头,脸上表情非常无辜,“只知道姓沈,其他信息就不知道,老板也不让们知道。”
姓沈……
祁景琛蓦地寒脸,股森然寒意从脊柱往外蹿,混着火气直往指尖和头顶冲。
沈则鸣竟然耍他。
柳真见他脸色大变,吓得拼命往后躲,生怕再次被掐脖子威胁。
不过祁景琛看也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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