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下,绵密疼痛自胸腔蔓延开来。
“还有盛阿姨。”沈则麟接着说,“盛阿姨多可怜啊,她就只有祁景琛这个儿子,老公出轨有新家庭,唯儿子居然是个同性恋,还跟邻居家养子搞在起。”
“她那好面子,你们事情要是被大家知道,你让她怎活?”
屋里气氛沉闷,沈则鸣迟迟不说话,沈则麟猛地发狠推他把,目光恨毒沈则鸣,高声道:“沈则鸣,你是要祁景琛死吗?”
可能有五分钟时间,沈则鸣说不出话,也没法动弹。
沈则麟最后句话像是审判,最后通落下,五指山似沉甸甸压在他胸口,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他怎可能想要祁景琛死呢?
他早就不舍得祁景琛跌进淤泥,变成和他样烂人。祁景琛要平安喜乐,万事胜意才对。
天已经黑透,秋风裹挟着,bao雨即来湿意卷进半开窗户,把窗帘吹得鼓起。
沈则鸣忽然觉得很冷,他抓起床上外套裹住自己,但没什用,他控制不住地打冷颤,就像掉进冰窟,从头顶凉到脚心。
过会儿,他紧紧拽着外套,抬眼看向沈则麟,声音很低,“如果跟他分开,那些照片……”
“全删干净。”沈则麟嘴角笑意有些狰狞,“只要你们分开,这件事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沈则鸣闭上眼睛,没力气似倚着墙壁滑坐下去。他嘴唇抖几下,喉头发苦,声音嘶哑道:“好,…答应你。”
沈则麟满意地笑起来,“四天后,九月十五号,祁景琛生日。你在那天跟他分手。”
沈则鸣闻言,睁开眼睛,他眼眶通红可怖,刚要开口说话。沈则麟就瞪着他,恶狠狠道:“必须是生日。”
“除非,你要他死。”。第二天是周六,盛娟六点多时候接个电话,就匆匆忙忙收拾行李赶去火车站。
祁景琛睡到八点,洗漱完换衣服,惯例出门买早点。他打开门,就看见沈则鸣蹲在他家门口,手里攥着个淡蓝色信封,似乎等很久。
听见动静,沈则鸣抬起头,弯起眼睛,冲祁景琛笑,“早安!”
他说着,扶住旁边栏杆站起身,但蹲得太久腿麻,站起来时踉跄两步。
祁景琛顺势将他拥进怀里,捏住沈则鸣下颚,强迫他扬起脸。
沈则鸣脸色很差,眼眶通红,眼底布满红血丝,眼下乌青片,看起来像是熬个通宵。
“什时候来?”祁景琛皱紧眉头,拇指指腹很轻地抚摸沈则鸣眼皮,“等很久?怎不敲门?”
沈则鸣只是笑,摇摇头。
“没休息好?”祁景琛亲他下,“你黑眼圈很重,眼睛也很红,怎回事?”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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