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惊醒陆软,她这才回过神来。
手指虚虚地搭在腿上,闻言拽紧身上裙摆。
“你还记不记得小秋离家出走回来后总喜欢坐在这儿向外看。”
傅建庭闻言愣下,随即苍凉地摇摇头,他似乎还是第次踏足这个房间。
陆软没有看他,似乎也不在意他有没有回应,只是继续说道:“那会儿不明白他在看什?现在却似乎有些明白。”
“明白什?”
“明白心如死灰后,人就只能靠点回忆过活。”
“你这是怎?”傅建庭听着她话,只觉得心口窒。
然后就见陆软转过身来。
这些日子虽然处在同个空间,但两人也没怎见过面,因此傅建庭这才发现,陆软似乎老许多。
她冲着傅建庭苍凉地笑下,“其实也没什,只是突然觉得今天切似乎都是报应。”
傅建庭下意识想要反驳她,然而张想嘴,最终还是什也没说出来。
“怎能这说呢。”他只能这般无力地辩驳。
“不是吗?”陆软指指空荡荡别墅,“如果们是对合格父母,怎会落得如今地步?”
傅建庭彻底沉默下去。
“你昏迷时候霜迟来医院找过。”陆软突然说道。
“他是来道歉吗?”
陆软听到这儿凄然地笑下,“不是,你看,原来们都不解他。”
“他是来告诉,们这些年都瞎眼,认错他。”
“其实也是。”陆软苦涩道,“明明小秋才是们孩子,们为什都这执着于他,明明小秋才是最应该弥补人,们却把什都弥补给他,可是哪怕这样,他却说他和们没有血缘关系,和这个家没有任何联系,说断也就断,所以他得早日为自己筹谋计划。”
“他计划是什?”傅建庭问道。
只是话音刚落,就反应过来什,眼中先是闪过丝难以置信,随即捂着胸口猛地咳嗽起来,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是……沉泽。”
陆软点点头。
傅建庭只觉得怒从心头起,猛地站起身来,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晃,好在扶住旁柜子才勉强站稳身体。
“畜牲!”傅沉泽怒骂道,“他怎敢,他怎敢如此算计?!”
陆软见状连忙走过来替他顺顺气,刚开口眼眶就红,“其实走到这步……也不是那意外,只是们以前仿佛瞎般,从未对他产生过怀疑。”
“你是说?”
陆软似乎不愿再回想,只是叹道:“你如果跳出来,再回想回想以前那些事呢?”
傅建庭沉默下来。
他和陆软起望向窗外,过往幕幕重新在眼前浮现出来。
生日宴上和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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