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不应该不高兴,可是她偏偏就是高兴不起来。
心上仿佛被堵块湿湿软软棉花,又闷又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在这个场合想起晏秋。
但在那瞬间就是有这样个不受控制念头,这样意气风发本该是他。
毕业典礼结束后他们去傅建庭早已订好酒店,傅建庭还拆瓶好酒给他们所有人满上。
“祝贺你大学毕业,即将真正踏入这个社会”傅建庭说着,将杯中酒饮而尽。
傅霜迟也连忙站起身来,喝干净杯中酒。
酒酣耳热之际,直没说话傅沉泽突然站起身来对着他们说道:“爸,妈,其实有件事直想要告诉你们。”
陆软和傅建庭抬起头来,然后就见他喝杯酒,这才终于鼓起勇气般牵起傅霜迟手,然后对着他们说道:“喜欢霜迟,不是哥哥对弟弟。”
“啪”得声,傅建庭手中酒杯落在地上,碎满地,接着是死般寂静。
陆软也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们,“不是哥哥对弟弟?那你们还能是什关系?”
是什,自然不言而喻。
“你疯!”傅建庭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然后猛地站起身来。
不知是不是站得太急,脸色突然涨红,手紧紧捂住胸口,似乎有些喘不过气。
“你,你们!”傅建庭刚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便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陆软连忙伸手去扶他,但还是晚步,傅建庭就这向后倒去,带倒椅子,和椅子起摔倒在地-
陆软守在傅建庭病床前,手指紧紧握着傅建庭手,似乎这样才能止住自己颤抖。
傅沉泽和傅霜迟还守在外面,陆软没让他们进来。
毕竟除傅建庭外,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面对他们?
怎会有这荒谬事情?
他亲生儿子喜欢上他养子,抛开性别不谈,这多年兄弟之间感情怎能这轻易就变质?
到底是谁先开口,又是谁先动得心?
陆软不知道,也不敢问,更何况她也不想知道,这样事只是想起来就让她觉得恶心。
窗外夜色不知何时已经降临,陆软却恍若未觉,直到突然听见病房门口传来“吱呀”声,她有些僵硬地转过身,然后就见傅霜迟提着个保温桶走进来。
陆软看见就想起上午事,哪怕中午什也没吃,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阵恶心。
她想要站起身来,然而下午直保持个姿势,腿早就麻,因此只能压低声音对着他喝道:“出去。”
傅霜迟闻言,神色微冷。
他将保温桶放下,并没有依言离开,而是顺势在病床旁椅子上坐下,先是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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