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微不可查地叹口气,依旧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说道:“先生现在真不方便见您,您先回去吧。”
陈管家这样态度无疑让晏秋更加担心,因此只是摇摇头,固执地站在原地。
旁林业见状,似乎想说些什,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陈管家个眼神逼回去。
“先生还没醒,等他醒来后,会告诉他您来过消息。”
“在门口等他醒过来可以吗?”晏秋实在太想见见黎郅,想要试着争取下。
陈管家依旧是那副客套而疏离神色,只是态度微冷。
“晏先生。”陈管家突然转变称呼,“现在先生情绪不能有任何起伏,还望您见谅。”
“不会刺激他。”晏秋立刻保证道。
“但您出现于他而言本身就是种刺激,他会心绪不平。”
晏秋因为这句话而愣住,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然后就见陈管家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般对着他说道:“不知道您对先生是什感情?但先生为您确实付出良多,所以还请您心疼心疼他,为他着想次。”
晏秋抬眸看向面前年过半百依旧衣着得体,精神矍铄老人。
他正静静地望着晏秋,因为岁月流逝而微微耷拉下来眼眸依旧凌厉,仿佛能将人看个透彻。
晏秋对上他目光,在里面看到他对自己极为复杂神色。
有怀疑、有不满,但更多还是无可奈何。
其实如果身份对调,晏秋站在他角度,也能明白他对自己情感。
陈管家自小看着黎郅长大,几十年陪伴早已胜似家人,因此黎郅为他而再再而三地发病,换谁都会不满。
只是,他为什会说不知道他对黎郅是什感情?
难道他对黎郅表现出来感情其实如此浅淡?淡到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如果连他身边管家都这想,那黎郅呢?
“也是……心疼他。”晏秋忍不住辩驳,“只是想确认下他安危,只想看他眼,保证只看眼。”
然而管家闻言,语气更冷,“晏先生,说过,先生即将再次手术,受不得点刺激,所以但凡您对他还存有丝感激,就不应该再提出这个要求。”
晏秋闻言愣在原地,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他意思。
这句话里包含信息太多,黎郅即将再次手术,以及在管家眼里,自己对黎郅感情只是感激。
他已经无暇顾及后面究竟是怎得出来结论,只是焦急地问道:“黎先生需要进行手术?为什?”
管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明明个字都没说,晏秋却好像什都明白。
管家之前就说过,黎郅手术情况并不乐观,哪怕过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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