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昨晚没有睡好吗?”
晏秋闻言下意识抬手摸摸眼底,不确定是不是长黑眼圈,“可能……睡得有些晚。”
“是昨天和你说那些事给你造成困扰吗?”黎郅问道。
晏秋摇摇头,“没有,就是……”
说到这儿,晏秋顿下,这才试探性地继续说道:“想着什时候去给师父拜年。”
黎郅听到这儿,眸色有瞬间黯淡,但也没说什,只是配合地回道:“你想去随时都可以,让林业来接你。”
“那你要和起去吗?”晏秋满怀期待地问道。
黎郅闻言愣下,不知想到什,然后摇摇头。
“每年今天,爷爷般都在家祠里过,阖家欢乐日子,他看到只会徒增伤心。”
“可是……”晏秋看着他神色,也跟着有些伤心,他想说这明明不是你错,为什要迁怒于你?
但这世上说不清为什事太多,就像为什明明他才是亲生,傅家人却更爱傅霜迟?
都是笔说不清烂账,因此晏秋还没说完话就这咽下去,然后换个话题。
“其实早上给师父打电话,他说他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里?还听他……”
晏秋说到这儿,这才反应过来什似,猛然停下。
“怎?”黎郅看着他反应,开口问道。
“没什,就是觉得有点不对。”晏秋说着,放下手中鸡蛋,面上神色点点凝重起来。
“上次就听见师父在咳嗽,刚刚又听见,他还说他不在家,可是过年不在家能在哪儿呢?”
黎郅闻言也正色起来,“他这些年深居简出,除去古玩市场和沉古轩,般轻易不会出门,可今天过年,古玩市场和沉古轩也不开门。”
晏秋听到这儿,脑海中闪过个不好想法,“师父会不会生病?”-
因为这个猜测,他们瞬间都没吃饭心情。
于是黎郅掏出手机给林业打电话。
两人出秋园,便见那辆熟悉迈巴赫已经等在门口。
他们刚上车,便听林业问道:“先生,您要去哪儿?”
黎郅顿片刻,这才道:“回祖宅。”
林业似乎有些惊讶,但什也没说,立刻开起车。
路上黎郅都没有说过话,只是沉默地望向窗外。
晏秋知道他虽然不说,但心底焦急肯定不亚于自己,毕竟从血缘来说,黎老爷子是他这世上剩下唯至亲。
亲人之间战争永远分不出胜负,无论是胜是败,都是两败俱伤结果。
晏秋知道这种时候所有安慰都多余,因此只是伸出手指轻轻牵住他。
黎郅没有回头,但点点反握住他,很用力。
就像是向来最爱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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