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去。
十分钟后,她踏上那条马路-
“所以师父和师母将你姑姑死怪罪到你父亲身上?”晏秋问道。
“奶奶是。”黎郅说着,慢慢喝口杯中酒。
“父亲和母亲因为这件事,隔好几年才去登记,也没有办婚礼,只领证,他们想着这样静悄悄,姑姑或许就不会那伤心。”
“但奶奶直过不去,她不肯认母亲,也不认,甚至对父亲都疏离,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又经历大悲大痛,身体就这垮,没几年就去。”
“爷爷是因为姑姑和奶奶相继离去,才将迁怒父亲母亲,以至于他们葬礼都没有出席。”
这些往事太过沉重,晏秋只是听着都觉得心惊,更何况这些确实曾真真切切地发生。
那该是怎样痛意?
“但能理解,爷爷生要强,只是不知道该怎化解心中痛,有恨还有牵挂,后来父母走,他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
晏秋听得难受,却不知道怎宽慰,于是端起桌子上酒也跟着喝杯。
然而喝得太急,不小心被呛住。
黎郅见状,连忙抬手拍拍他背,夺过他酒杯,“你不能喝酒。”
“就这杯。”晏秋说着,反手握住他手,他不知道说什才能安慰到他,只能表忠心般说道,“会陪你,直陪着你。”
“知道。”黎郅看着他认真模样笑下,“都过去。”
恰好此时12点钟声敲响,伴随着外面齐鸣鞭炮声,电视里机背景音也传来主持人们整齐拜年声。
“新年快乐!”
对此欢终宴,倾壶待曙光①
新年就这来。
晏秋握紧黎郅手,对他说道:“黎郅,新年到,这是陪你第年”
黎郅闻言愣下,也握紧他。
“嗯,们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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