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们这
点点
时候，”黎老夫人说着，用手对着餐桌比
下，“也就桌子腿这高，黎舟那会儿生病，医生过来给他输液，黎舟怕得哇哇直哭，未未那会儿才几岁呀？突然就跑过来，把手伸给医生，说‘你能不能扎
？不要扎哥哥。’当时就想，未未要真是女儿就好。”
说到这儿，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似，连忙说道：“其实不是也好，你现在和黎舟……妈妈就更把你当女儿，无论是不是亲生，你永远都是妈妈女儿。”
黎未听得眼眶也红，端起酒杯敬黎老夫人杯酒，“都知道，妈。”
黎老夫人笑笑，对着他们说道：“今天既然说到这儿，你们年纪也不小……”
接下来话黎老夫人不必说完黎舟也能猜到，所以他先步开口打断她，“妈。”
旁黎未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下，似乎察觉到什，却没有开口阻止他。
“怎？”黎老夫人问道。
“……”黎舟深吸口气，终于说出在心中已经压很久话。
“有喜欢人。”
黎老夫人有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喜欢人不是未未吗？”
“……不是。”这句话很难，因此黎舟说得很慢，但他还是坚定地说出来。
“她叫楚音。”
“楚音？”黎老夫人手中筷子没拿稳，落在餐盘上，发出清脆响声。
黎老爷子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愣，“楚音？”
“是。”黎舟始终没有扭头看黎未表情，他怕看，剩下话就说不出来。
“对未未从来都是兄长对妹妹，从来都是……”
“你住口！”黎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般突然喝道。
黎舟知道，今天不说清楚，事情只会更麻烦，因此还是坚持道：“以前答应她，是怕她继续做傻事，但遇到楚音之后，才明白爱个人是什感觉，得不到回应又是多痛苦，从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以为在起就够，其实不是，真正爱情应该是两个人心意相通，彼此回应，而不是方期待永远落空。”
黎舟说着，终于鼓起勇气转头看眼黎未。
黎未直没有发出声音，因此黎舟并没有发现她什时候已经哭，低垂着头，握着筷子手微微颤抖，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哭到不能自已。
“未未。”黎舟看着她，眼眶也点点红，他想伸手像小时候样摸摸她头，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手。
“这多年是哥哥对不起你，以为这是在帮你。”
黎未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掉得更急，像是断线珍珠，滴又滴。
看着这幕黎老夫人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头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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