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摇摇头，“
没……没想过要礼物。”
怕纪驰不信，他认真补充道：“你来陪，在这个时间，已经是最好
礼物
。”
纪驰垂下视线，盯着地面某处，
脸沉默。
冬天日落太短暂，就这几句话时间，天际线迅速灰暗下去。这里是京城远郊公园，大年初二，又碰上情人节，平时人本来就不多地方，这会儿连鸟都没个。
“真。”夏安远很怕纪驰露出这幅表情，他有些急，“你家里面过年应酬那
多，哪有时间精力想这些事情，能抽出晚上带出来玩，知足。”
他上前步，抓住纪驰衣袖：“驰哥？”
光线暗得看不清纪驰脸，夏安远靠近他点，纪驰忽然捉住他手，十指相握那样抓住他。
“手太冷，”纪驰低声说，将夏安远手跟自己起揣进兜里，“这里太冷对吧？”
纪驰羽绒服很轻很暖，相比之下，夏安远身上棉服就像让他披件厚重硬壳。“还好，”夏安远忍不住往他怀里更贴近点，他感受到纪驰将下巴搁到自己肩膀上，他动也不敢动，嗅着他身上味道，小声说，“驰哥，你好香。”
纪驰胸膛轻微地震动下，像是在笑，紧接着，他又问：“知道为什带你来这里吗？”
“这里没人，”夏安远想当然地回答，“咱们就可以像现在样。”
“不对。”纪驰说，“有人也可以这样。”
“那……为什？”这个怀抱暖得人懒洋洋，夏安远不想思考。
纪驰抽出手，拍拍夏安远背：“回头看下？”
回头那瞬间，啸声穿破云霄，在空中停顿秒，随即“砰”声炸开，无数光点团成花簇，这片寂静郊区天空重新亮起来，像缀满漫天斑斓繁星。
夏安远立在原地，像根插进泥里木桩。
太美，也太壮观。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看着烟花变再变，最后变成海，变成浪，浪中间又推出来艘远驰帆船。
天空变成荧蓝色海洋。
纪驰往前走，停在离夏安远不远不近地方，转过身看他，“因为这里，放烟花不会被罚款。”
他背着瞬间落下，又瞬间绽开浪花，对夏安远笑，“没有礼物，只有这个。喜欢吗？小远。”
夏安远呆呆地望着那只帆船影子，好会儿才记起来想要问，世界上还有这样烟花吗？
不是梦吗？
他真想疯狂点头，“喜欢。”好喜欢。
纪驰对他伸出手，“来，们拍张。”
不由自主地就要迈出脚步，但夏安远看着烟花深处纪驰，硬生生顿住动作。
他也对纪驰笑，他们相视着笑，下刻，夏安远抬起相机，将像正站在烟花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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