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吗?更浪漫在后面。”
见夏安远脸上表情未动,他笑声:“听说……你跟纪家大少爷在搞同性恋?”
夏安远拳头捏得更紧。
“……那就更好,他那有钱有势,又那喜欢你,肯定缺不你这口,你什都不用做,什都做不,下半辈子等着享福就是,只是不知道你个瘾君子,这副皮囊能撑得多久,又能讨得他多久欢心……怎这样看着?只不过在陈述事实,把血挤出来有用吗?这又不是蛇毒,哈哈……”
“所以你们目标是纪驰。”夏安远冷静地看着他。
“不不不,”他笑着说,“直都是你。之前你走哪儿,那堆保镖就跟到哪儿,没机会下手,今晚倒是个好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堆人解决不,那个跟你上楼傻货还解决不,谁让你乱跑呢,你也别怪哥哥,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投错胎跟错人,到时候阎王殿跟前可别告哥哥状……”
听到这,夏安远轻笑声:“好啊。”他轻轻抬眼,见到那人手已经搭上门锁,作势要溜。夏安远不知道突然哪儿来狠劲,抬脚踹他背上,门发出“咚”声巨响,他拎着人衣领拽回来,“既然都已经这样,那们就起去见阎王。”
先头那人还有余力挡上两回,可夏安远有东西趁手,又像是发疯病,往他身上招呼都是不要命架势,再会打人也扛不住这样蛮力。
木棍被震得脱手,夏安远便用拳头,肌肉鼓起,将衣袖绷得几要撕裂,即使他瘦,常年来干粗活锻炼出来力气也是实打实。他把人按在墙上,专往他面门下腹狠揍,那人有心反击,可溺水快要死人会迸发远超平时三倍力量,他水性再好也无济于事。
忽然外面有嘈杂传来,紧跟着,杂物间门被“砰”声踹开,夏安远对这切恍若未闻,像是砸红眼,直到那人脱力,痛呼着跪倒在地动弹不得,他才停动作,抬头,见到脸色难看到极致纪驰。
杂物间灯被打开,立刻有人将那人拖出去,纪驰往前走步,夏安远才如梦方醒,立刻踉跄后退:“别过来!”
想是觉得这话语气太激动,夏安远又找补两句:“身上太脏驰哥。”
纪驰视线扫过屋子打斗痕迹,扫过夏安远拳头上鲜血,扫过他凌乱衣服,身碎屑和灰,再往上,头发被汗湿透,脸上擦伤触目惊心,额头红肿片,明显是在硬处磕过。
“小远,”好久,纪驰才开口叫他,他看着脸惊惶未定夏安远,嗓子痛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小远,别怕。”
自己在害怕吗?夏安远愣住。
刚才看到针头时,他确感觉到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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