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很多年前他持刀伤人时候倒还果断,现如今这个局面,曾经受害者都把刀亲自递过来让自己往他身上扎,他却退缩,颤抖,他不敢接,不敢再往同样地方再捅刀,不敢撕开遮羞布,不敢直面血淋淋,他会亲手割开骨与肉。
伤人者竟然也会感觉疼吗。
“不是这样……”夏安远说,“驰哥,不是这样。”
“怎,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太难回答?”纪驰真很久没有这样冷冰冰地看过他,“那换个问题,他们说那些话,你全当真,对吗?”
“她自称是未婚妻,婚期定在来年三四月,明晚就要当着所有人面宣布这个消息,纪家乔家就此共结两姓之好。这些,你全都相信,对吗?”
“你甚至还在考虑她们给你安排两条路,拿着钱远走高飞,或是做个过明路小三,留在这段荒谬可笑关系中,对吗?你还向他们承诺,在结婚之前,你会处理好这切,对吗?”
“夏安远,告诉,你打算怎处理这切,怎处理?”
纪驰问得太多太急,像是如果不这口气说完,就再也没有什力气支撑他说出来样。
言语无形,却平平仄仄都是刃,他每个尾音似乎都好低沉,实际上颤抖上扬根本压抑不住,刀刃在寂静空气里面,回旋,回旋,回旋。
鲜血满地淋漓,还冒着新鲜热气,分不清伤是哪个,痛是哪个。
夏安远抬起头,冷不丁撞到纪驰目光,好像无论在什时刻里,纪驰目光总是这瞬不瞬地放在他身上,即使纪驰没在家里面,没在自己面前,也永远也不会移开那样。
“监控……是什时候安。”夏安远说,“你在监视。”
听到这话,纪驰轻声笑下,竟然很愉悦,“最开始,没打算这做。”
这愉悦只是瞬而过,他脸色变得更深,变得黯然,“但太怕,”他看着夏安远,幽沉地说,“必须要把你放在眼皮底下。”
此刻,夏安远不知道该作出什反应,真要算起来,从开始,他做不就是纪驰狗,那安几个监控在家里,他也没有任何权力指摘。
他不觉得纪驰可怕,他只是觉得震惊,可具体因为什震惊,夏安远点也说不上来,或许是他浑身冷气,或许是他看自己眼神太疯狂,或许是他接二连三问中自己心思,不止是监控原因。
“别担心,卧室里没有,”细链某段被他放开,纪驰伸手,轻缓地抚摸夏安远僵硬脸,像在哄他,音色终于温柔点,“只是客厅和门口。”
“如果没有监控,你生病怎及时发现,别人欺负上门怎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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