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他只能保持这个僵硬笑容,“早点来看你还不好啊?你要不愿意,那就先走。”
说罢他作势要走,被夏丽急急叫住,“你这孩子……”
夏安远趁机别过头,再整理下表情,转头迈进屋子,对陪坐在夏丽床边那位护工点头致意:“阿姨好,这段时间真是辛苦您。”
“哪里哪里,分内事儿。”护工张圆脸,笑得憨厚,“哎哟小夏啊,你这儿子长得也太俊,平常怎没听你提起过?那什,多大啊,属什,有对象吗,有个亲戚他女儿啊……”
显然是之前聊得正开心,这会儿夏丽看眼夏安远,示意他到床边另张椅子坐下,继续跟护工聊起来。
夏安远把水果和花都放在桌上,桌上是摆着花,仍然新鲜,看得出来花材用料都不便宜,搭配好几种夏安远都叫不上名字来,股子素雅高级美感。
他盯着多看会儿,回到夏丽床边时又扫圈这个病房。这里比纪驰之前在津口安排他住那个vip病房还要大上圈,阳台窗户很明亮,小桌子上也插着花,光透过花瓶照到地面上,切都安安静静。
跟夏丽之前住过那些拥挤狭窄毫无隐私可言多人间点也不样。
如果不是纪驰,自己可能卖肾也供不起夏丽在这样医院,住这样病房。
“好嘞,那不打扰你们母子两个聊天,去下头转会儿,你儿子工作忙,难得来趟,让他多陪陪你。”
没说两句,护工很有眼力见地出门。她走,房间忽然就沉寂下来,夏安远垂下视线,盯着病床角看。
他知道夏丽在看他,在打量他,他甚至不敢在这种注视下抬头,他感到自己脸烫起来,也许有难堪,有羞愧,有窘迫,总之是切令夏安远难以面对夏丽情绪混杂起来,让他抬不起头。
沉默在这种难言空旷中蔓延,太久,夏安远几乎能听到藏在太阳穴那根动脉麻木跳动声,夏丽终于开口,她淡淡地说:“你怎过来还买花,这儿花直没断过,你不知道吗?”
夏安远没想到她开口提是这件事,他摇摇头,抬眼看向夏丽,夏丽戴着那顶帽子他进屋眼就认出来,是他当时用自己身上剩下几十块钱给她买,淡咖色,衬得夏丽被病气过肤色更白,但精气神还好,就算还在化疗,眉毛都要掉光,但也比之前见她时精气神好太多。
这样精心将养着,怎会不好呢。
“可能是包月,”夏安远解释说,“现在有些地方送花是可以包月。”
夏丽又沉默下去,直盯着夏安远看,直到把夏安远盯得心头发慌,她才继续说:“下个月,让你们老板别送,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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