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自己来吧,手又没事儿。”
纪驰看着他,水流敲击声音仍然响不停,像催促。说不动他这是必然,没办法,夏安远没迟疑多久,还是把腿抬上去。
说实在,这个姿势太别扭,夏安远不肯去想究竟这副模样落在纪驰眼里会有怎样意味,他看着腿下被纪驰换个地方依然淋得噼里啪啦水流,思绪逐渐被温热和雾气麻痹。
夏安远喜欢这种被热水淹没感觉,又因为纪驰守在他身边,他不必警惕水危险性,心理上有再多防备,身体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放松下来。
于是他稍微闭眼,放松身体就带他穿越到多年前另间浴室。
同样包裹住自己热水,同样蒸腾雾气,同样疲惫得想要即刻入睡,暖烘烘湿意在匀速吞食他,从他每个毛孔钻进去,不遗余力地为他解乏,困意跟着汹涌而至,以让人全然招架不住架势。
但他强撑着不愿意进入睡眠,他已经太久没有泡过澡,难得这次,让他起贪恋。对于夏安远来说,从离开京城,在住过工地宿舍、狭小老旧出租屋,甚至林县那套名义上是属于他自己老式单位宿舍里,再没有沐浴说法,墙角发黄开裂瓷砖缝隙里塞满水垢,有时候夏安远淋着淋着水,就会不自觉地直盯住那里,给自己多两分钟用来放空时间。
原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时候感到久违陌生,可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他有些天真地想,或许自己只是在当初某个夜晚,同样是这样沉在水里时刻,没能抵挡住困倦侵袭。于是他睡着,所有后来,都是个冗长俗梦。
水声忽然停下来,夏安远睁开眼,对上纪驰注视。
“想睡?”纪驰把莲蓬头放回去,拿起沐浴乳。
夏安远想要接过来,他老实说:“有点困,被热水泡就容易困。”
“是热水原因?”纪驰竟然把沐浴乳挤在自己掌心,他两只手合上,随意地将乳液揉开。
不是?夏安远想要反问,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纪驰话里有话,他笑笑:“或许是吧。”说着他抬起手,指下放在浴缸旁边浴球,酒店般不会提供这些,只能是张洲安排好,“纪总,可以用那个。”
纪驰视而不见,先从夏安远受伤那只腿抹起,淡道:“不是熬通宵原因?”
沾浴液手冰凉滑腻,避开夏安远伤处,往下,滑过小腿腹,到膝窝,手腕转,又从膝盖往下打圈,没入水中,将整条腿都给他打上泡沫。
怎说也是个二三十人,纪驰动作越认真深入,夏安远越觉发臊,好在他只用上掌腹去轻揉,手指几乎没怎用,因而并不让人感到狎昵,只生出种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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