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摩擦,是强有力鼓擂。
夏安远被震得喘不上气来,掐住手掌在苟延残息。
许繁星似是没听懂这三个字隐晦双层含义,越发不赞同:“驰哥,你什意思?”
纪驰笑浅,看许繁星眼,绕圈子话许繁星从来听不明白,他淡道:“意思是,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听这话,许繁星定住。
他和纪驰是从小起长大情分,纪驰性子冷淡,却从没在他面前说过句重话,今晚这句话像是给许繁星从头盆冷水淋下来,浑身上下凉得透透,他简直不敢相信,纪驰竟然会因为这样个背叛过他混蛋向自己横眉冷目。
许繁星硬挤出个笑:“驰哥,你不是吧……”
纪驰并没再多说什。
揽住夏安远腰那只手很强硬,他被纪驰带着往外走。这个姿势让夏安远不大自在,尤其是在经过许繁星时,对方扫过来目光像是要在自己脸上生生烧出两个窟窿。
“驰哥——”许繁星拦住他们,“……你不回去吗?”
纪驰停住脚步,看向许繁星,好会儿才说:“把你花招收起来。”
他看许繁星姿势很随意,却又因为瞳色深沉,让被盯着那个人此刻像被枪口锁定,毛炸身,但不敢动弹下。
“听好,许繁星,”纪驰叫他,竟然是连名带姓,“今天这事,下不为例。”
走廊上依旧只有几个候场子侍应生,大酒店服务人员职业素养极高,见个男人搂着另个男人衣冠不整地从洗手间里出来,照样低头躬身目不斜视。
出来纪驰仍不放开他,电梯在走廊另端,隔很长段距离,夏安远盯着地毯上面繁复花纹,把这条路走得有些僵硬,偏纪驰步子迈得快,他踉跄跟上,到电梯跟前,看到门上反光,才惊觉自己路走过来,脸上已经烫得不行。
“纪总,这里他们看不见,”等电梯间隙,夏安远挣挣,想从纪驰怀里出来,未果,他低声叫纪驰,“再这掐下去,腰就快断。”
纪驰并未言语,两人进电梯,密闭空间里安静沉闷,使夏安远那股焦躁更甚。他盯着跳动楼层数,想不明白这晚上纪驰模棱两可喜怒难辨言行究竟是在表达什意思。
快到楼,他又准备开口,纪驰却在电梯门打开之前突然放开他,自顾自离开。
重获自由,夏安远竟然时不大习惯,缓缓才追上他脚步。
也不知道纪驰什时候通知司机,出门,车刚好停在门口等他们,夏安远看到等在车门旁边那个人,有点不大确定,等他躬身打开车门请纪驰上车,又跟着看向自己时,他才叫他:“吴叔?”
吴叔淡笑着点头,似乎对见到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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