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注意消失不见这个事实时,他真切感受到心突然空块感觉。
像凭空出来只手将中间那块肉挖出去,空洞处不麻不酥不痛不痒,只有从黑暗中生出来寒风呼啸而过。
缓半天他才缓过劲,回卧室拿出手机,准备联系物业先看监控。
纪驰按半天才找到通讯录,他蹙起眉,,bao力地翻动,指甲跟屏幕磕出声响来,电话还没打出去,通话门铃突然响,门卫室打来,问家里是不是有位夏先生,他说他没带钥匙,要不要给他开门呢。
纪驰瞬间心落地,应声说是,挂掉电话。
他就在门口等着,没过多久,楼栋可视门禁又响,小小方方电子屏幕上出现夏安远模样,眼下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上,副精神不济样子,他开口,有些局促,“纪总?”
纪驰没说话,给他按开门禁。又是几分钟,敲门声响起,先是轻声三下,纪驰站在门里面,等他隔段时间,又再敲三下后,才把门打开。
“纪总。”夏安远拎着个牛皮纸袋,站在门外,“对不起,打扰您休息,早上出去时候,没想起来要拿门禁卡和钥匙。”
纪驰看着他,面对面时候,夏安远黑眼圈更吓人。
昨晚他到底在哪里睡?是不是根本没睡?
纪驰没问出口,他盯夏安远半天,侧身给他让开进门空间,开口:“门禁卡和钥匙都在玄关柜上。”
夏安远点点头,换鞋进屋。“纪总,您先坐。”他去厨房。
纪驰在门口站好会儿,才往里走:“记得昨天刚说过,除非是跟出行,没有允许,你不能随意出门。”
夏安远洗手动作顿顿,他低声道:“知道。”
他擦干净手,先将保温壶里蜂蜜水给纪驰倒杯,再从橱柜里拿两只碗和只碟子,把牛皮纸袋里粥、馒头、豆浆、油条、小菜都拿出来。
油条按照他们从前喜欢大小切成段,放到碟子里,豆浆也换成碗来装。
“知道?”纪驰没碰那杯蜂蜜水,声音很冷,“看你不像知道样子。”
“您可以罚。”夏安远把东西都端上岛台,抬眼看他,“不放心话,也可以用那根链条,直锁住。”
纪驰看着他,厨房光线已经很亮,把他脸上疲色照得更明显,纪驰甚至都能看到他下巴上冒出来胡茬,青黑色,在晨光熹微清早有种很不合时宜颓靡。
“阿姨今早请个假,就出去买早餐。”夏安远还是解释,如果再锁住他,他并没有任何怨言,但那样总归不太舒服,“纪总,给次下不为例机会,可以吗?”
纪驰终于拉开椅子,坐下来,夏安远把蜂蜜水往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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