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没有大学,不知道这些是很正常事情,他想起什,又问道:“刘哥他们般都在哪儿玩?”
“怎?你还真要去啊?”侯军面露艰难地反问。
“不是,看看这边哪还有招工。”夏安远想拈支烟出来抽,但手上打着伞又不太方便。
“招工?”
“对。”夏安远笑下,“钱不太够用,得找个晚上干活。”
“噢……”侯军低下头,倒很识趣地没问他为什钱不够用,干他们这个,见这些事儿多去,“你找他们去也没用啊,人家洗头店只缺客人,又不缺去挣钱。”
说着说着他笑下:“要挣钱,你问啊。知道个地儿。”
走遍几条街,侯军熟门熟路地带他来到白溪镇经营规模最大ktv,他指着硕大“金钻KTV”门头,颇有些自豪地挺起胸膛:“有认识老乡在这儿上班,你这事儿小意思。”
这ktv看上去应该开得有些年头,虽说装修称得上金碧辉煌,但仔细看去,处处还是透露出些萧索气息。夏安远路走过来,墙边反光金色装饰物上全是划痕,大堂深红色沙发微微凹陷下去,像有岁月重量压在其上。
他跟侯军走到前台处,前台黑色大理石桌面却是亮堂堂,摸上去片冰凉。
“芬芬,狗哥在吗?”侯军问前台。
芬芬见到来人,熟稔地跟他打招呼:“有段日子没来啊。”说着她拿起对讲机摁下,“狗哥狗哥,你老乡来找你。”
“没忙完?”侯军没听到对讲机那头回话,放松地靠到台子上。
“应该马上就来。”芬芬笑下,注意到侯军身后高个子帅哥,眼睛顿时不敢乱瞟,不自觉地站直身子,背着手挡住嘴轻声问侯军,“卧槽卧槽,侯军,这人谁啊。”
“工友。”侯军笑嘻嘻,像是与有荣焉,“怎样,帅吧?”
芬芬偷偷给他竖个大拇指:“这可太帅,你怎不早领着来啊,帮要个微信呗……”
“什风把你给吹来?”个浑厚男声打断他们。
侯军转身,见到来人,笑着打招呼:“狗哥,这不是好久没见嘛,今天过来看看你。”
夏安远也看过去,却见到个跟刚才那声音有着相当反差人。侯军口中这位狗哥竟然比侯军还瘦,只是个头蛮高,穿身ktv服务员领班制服,衬衫塞进廉价西装裤里,皮带勒,跟个晃悠竹竿似。
“得吧,”狗哥把手上拿着几个麦克风递给前台,看夏安远两眼,“无事不登三宝殿道理还不懂。”
“这不是给你们救急来。”侯军指着夏安远,“给你介绍介绍,工友,夏安远。前段时间看到你们朋友圈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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