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阴影下,然后震惊地看着狼崽子俯下身寸寸靠近。
咔嚓。
已经含在嘴里巧克力棒断。
骆隋帆衔走他剩在唇瓣外面截,嘎吱嘎吱咬碎后还勾起嘴角说个好甜。然后施施然回自己房间,留郁昕继续在原地震惊。
卧槽!刚才有瞬间郁昕以为自己要被强吻!那巧克力棒被他嘬得都不剩多长,骆隋帆怎咬走?啊啊啊他咬走时候到底有没有碰到自己啊。
郁昕努力去回想刚才感觉,但他太紧张,当骆隋帆无限靠近时候他已经变成木头,哪里还有知觉,完全不记得!
变态,好变态,不就是抢个巧克力棒吗,要不要这拼啊呜呜呜,郁昕抿抿唇,觉得自己不干净。
耀眼白光在客厅亮起,几秒后,轰隆隆隆隆,外面开始打雷。
郁昕看眼骆隋帆紧闭房门,又想起他刚才那副德行,呸,小狐狸。
其实开始他就不觉得骆隋帆真会害怕打雷,个自己坚强生活很久人怎会被这点东西威慑住,还彻夜不睡,第二天不上班?听就是夸大其词。
但郁昕之所以坚持留下来,是觉得背后多少有点隐情,二是他似乎能感觉出来小徒弟在撒娇,那他愿意宠着。
除去这是自己徒弟之外,被个比自己还高还能打美丽男子撒娇,就还挺新鲜。
但郁昕洗漱后躺在床上时发现不太妙。冲澡时热水划过嘴唇,他在想骆隋帆突然靠近气息,毛巾蹭过嘴唇时他在想骆隋帆突然靠近气息,现在躺在床上,他更是满脑子都在想骆隋帆突然靠过来样子。
越想,脸烧得越烫。甚至有种在抢食瞬,自己真被亲到错觉。啊啊啊不可以!!!
是入戏太深吗?这段时间他直在躲小徒弟,今天第次被攥脚踝时更是条件反射踹人,到现在辗转反侧想个似有若无吻,这怎都不可能是自己正常反应啊。
更让郁昕困惑是骆隋帆行为,装可怜留人,还贴嘴抢食,这娇也撒得太亲近,离谱离谱。
他心绪不平,夏东北也别想独睡。
[东北,你说个大男人什情况下会跟另个人撒娇啊?]
嗡嗡,回得还挺及时,看来也没睡。
[当然是在面对长辈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浇水小宝贝:老婆看这里!5瓶;k绿萝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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