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股邪火,想什呢,还在想简修?衣服湿都不知道擦擦,和简修聊天就那高兴吗?
骆隋帆憋得手上失准头,擦过胸前处时借着撒气指尖重重刮过。郁昕顿时浑身紧绷下意识就瞪他眼。
瞪就瞪吧,瞪他也比想别人强。思及此,骆隋帆放慢动作,磨人似,张纸巾辗转在他掌下,会儿贴贴腹肌,会儿吸吸上面。衣服半干时光靠按压已经吸不充分,要把衣服揪起来,要揉,要拧,指关节时不时会蹭到哪只有被蹭人自己知道。
小徒弟心思纯净,郁昕可不淡定,他昨晚刚发现新大陆,今天就被只漂亮修长属于男人手摸来摸去,要命。
骆隋帆擦得格外认真,似乎点也没发现他不自然,但郁昕自己忍不住,再被摸下去准要出事。他心横转身抱住扶手杆耍赖:“不去不去,衣服湿等会再上课。”
每间排练室都像舞蹈室样配备扶手杆,像个矮些单杠,郁昕现在就背对骆隋帆挂在杠子上装死。
不背对不行啊,郁昕怕他不争气小兄弟见个帅哥就行礼。
可是这样背对着,因为杆子矮,郁昕要搭上去就得俯身塌腰,腰以后撅起轮廓就这样明晃晃入骆隋帆眼。
骆隋帆本就发晕脑袋更晕,呼吸更加灼热他攥紧拳头,不能再呆在这里,他会忍不住脑补出从后面按住小师父腰。
“师父,该上课。”骆隋帆嗓音发哑,灼烫大脑完全不明白郁昕给这儿耍赖是什意思,明明衣服基本都干。
郁昕也觉得自己不对劲,怎小骆随便说句话都有磁性得让他心尖发痒,不是吧他这饥渴吗?郁昕更加用力地抱紧单杆,不走不走就不走。
骆隋帆过来拉他他也不走,为表明决心,郁昕像小孩子打提溜般把腿缩整个人挂在单杠上。长上边,走不。
骆隋帆也说不清自己出于什想法,他就是想把郁昕从这糟心单杠上扒拉下来。脚不沾地,也行。
骆隋帆单手环过郁昕腰间硬是把人拽下来,还沉浸在是单杠小树懒幻想中郁昕突然就被人单手掐走,震惊中他直蜷着大长腿还没放下呢,他这就这被掐出训练室?
从零食间出来目睹这幕夏南西惊得张大嘴,吃半截芝士棒啪叽掉地上。
美人好臂力!
至于之后郁昕是怀着什绝望心情坚强上完课他再也不想回忆。他,个酷哥,个铁血纯1,就这被人单手提溜出去。小骆哪来这大力气,以前兼职打工练出来吗?
直到和夏南西起吃晚饭时候,郁昕都还在怀疑人生。夏南西本来还想问那惊悚幕,但想来这师徒情深两人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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