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干净得透亮,郁昕突然觉得今年夏天也不怎热,空气里都是小铃兰清爽香气。
“师父,你脸颊还疼吗?”骆隋帆眼神落在郁昕脸庞左侧。
“嗯?”郁昕下意识去摸,被骆隋帆拦住。
他把手机举到他脸侧,用黑屏给他当镜子看。
从耳根到下颌线有段半指长抓痕。
郁昕:“说怎洗脸有点疼呢,没事儿。”
估计是昨天土老板抓口罩时候指甲刮到,应该没有狂犬病。
“师父,抹点这个药膏吧,以前用过效果挺好。”骆隋帆从帆布包里拿出小管药。
“黏糊糊,不用,你不说都发现不。”郁昕经常磕碰,这点剐蹭在他眼里跟挠痒痒似。
“会留疤。”小骆还想坚持。
郁昕笑着甩甩刘海,混不吝说:“男人身上疤那是勋章。”
不过这勋章他戴就行,郁昕目光在骆隋帆身上扫圈,从脖颈到手腕,所有露出来地方都白皙漂亮,这个玉娃娃身上就不该有伤。
“走,把药收起来,带你上楼去认人。”
骆隋帆听话地点点头,抿着唇攥紧手中药管藏到身后,小声说:“师父不用也好,买药不够好,不过也没用过更好。”
长长睫毛垂下,骆隋帆轻轻挤下嘴角,像在强颜欢笑。
郁昕心里酸酸得拧,小徒弟这是误会他嫌弃药不好啊。
嗐,肯定是以前被人嘲讽过才这敏感吧,都怪他,为什要拒绝呢?
小徒弟让抹药,他抹不久好嘛。
“谁说药不好,以前就用过这个。过来,你来给师父抹。”郁昕指指自己脸颊。
骆隋帆听话地靠过来,挤出点药膏在指尖,嘴角从刚才抿紧硬笑化成个自然漂亮弧度,狭长眼睛也像轮弦月微微弯下,鼓起来卧蚕尤其好看。
郁昕心中怜爱,还真是好哄啊。看来他以后要更小心地护着这位大男孩自尊心才行。
“师父,那……碰你。”骆隋帆挤好药膏小心翼翼地问。
郁昕心中好笑:“碰啊,随便碰,又不怕疼。”
不过下秒郁昕就笑不出来。
他是不怕疼,可是他——
小骆修长手指抬起,带着阵风轻轻靠近他耳侧,然后覆在耳垂下点。
先是药膏触碰到肌肤,然后指尖轻轻下压,圆润指腹便贴上来。
指腹柔软,药膏清凉,滑腻腻地覆上时,鼓起指节还蹭到他耳垂。
郁昕耳朵尤其敏感,连带着嗓子也有点不舒服,他说:“那个,你用点劲。”
“用劲师父会疼。”
骆隋帆指尖带着药膏,那双手修长漂亮,看起来不像做力气活,但却异常稳健,说话时也不会抖动分毫。
骆隋帆指尖蜷缩,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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