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件事,就是去酒水区拿啤酒。
等两人扛着两箱雪花啤酒回来,纪峋却不知道跑哪儿去,陈桥和阮北川在民宿后院空草地上席地坐下,面对面吹完瓶啤酒,陈桥开始把酒言悲。
“好像个傻逼。”
阮北川心说你还有点数,但真要这说他和陈桥塑料父子情基本也就熔在这儿。
“你跟江回到底怎回事?”阮北川斟酌着开口,“你们不是朋友吗?他怎突然跟你表白?”
陈桥把易拉罐捏得嘎吱作响,“对啊!把他当朋友,他居然想让当1,你说说这像话吗?”
阮北川:“不像话。”
“是吧!”陈桥终于挤出两滴伤心泪,“那成语叫什来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阮北川对八卦兴趣不大,陈桥要不是他从小起长大好哥们,跟他讲这些,早被他揍得妈不认。
“那你什态度?”阮北川说:“你喜欢他吗?”
陈桥用看奇行种眼神看着他,“不喜欢!只把他当朋友!而且有对象!”
阮北川:“???”
“不是。”他有点气笑,“你什时候有对象?”
陈桥:“就上周吧,和对象是网恋,网恋你懂不懂!”
阮北川:好复杂,不想懂。
“那你伤心个屁?”阮北川瞥他眼,觉得他这儿子怪矫情,“你跟江回说清楚不就行?整寻死觅活这出,吓唬谁呢。”
陈桥不乐意,“是为和江回去不复返友情伤心!你懂个屁!”
“”
阮北川心说确实不懂,可也不能嘲讽,便拿起罐啤酒丢进陈桥怀里,“喝,喝完就好。”
父子两个就着两箱啤酒,儿子声泪俱下控诉他那逝去友情,爸爸无言以对只能喝酒。
于是等纪峋和民宿老板下完棋回来,十分荣幸地收获两枚醉成烂泥醉鬼。
而显而易见是,他和他男朋友今晚为爱鼓掌,也大概率泡汤。
纪峋:“”好气。
他走过去,见自己男朋友和陈桥这个其他男人背靠背,头蹭头紧挨在起,并且这个其他男人嘴角还挂着串晶莹剔透哈喇子,纪峋当时就对陈桥产生些不太美好想法。
纪峋在阮北川面前蹲下身,任劳任怨地把他男朋友扛在肩上,路过民宿前院时,又客气地请老板帮忙把陈桥抬回房间。
民宿老板爽快地答应下来。
纪峋单手刷房卡进屋,把人放在床上,去卫生间弄湿毛巾给他男朋友擦脸。
等他出来,阮北川已经自己爬起来,端端正正地盘着腿坐在那儿,老神在在地盯着不知道什时候敞开行李箱发呆。
纪峋用湿毛巾贴下阮北川热乎乎脸颊,笑:“这什姿势,打坐呢?”
听见人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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