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男朋友这种肾虚患者,弄这多次,真没问题吗?
想到这儿,阮北川个箭步冲去厨房,开火烧水。
十分钟后,纪峋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小学弟满面愁容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手里端着碗黑糊糊中药。
纪峋:“?”
见他出来,阮北川立刻把药往纪峋手里递,殷切道:“大郎,喝药!”
纪峋:“”
他言难尽地看着面前药碗,扬眉道:“你确定还喝?”
听见这话,阮北川满头问号,“为什不喝?”
猜到他男朋友可能是怕药苦,阮北川从睡衣兜兜里掏出颗大白兔奶糖,催促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完有糖吃。”
纪峋还是没动,表情微妙地看着他。
阮北川急,“你今晚弄那多次!不喝你那肾受得住吗?快喝!”
纪峋:“。”
他该怎告诉单纯小学弟,你男朋友现在喝这个今晚就没法睡。
然而对上小学弟眼巴巴视线,纪峋依然没办法把“不喝”说出口,他咬牙,接过碗深吸口气喝个干净。
阮北川心满意足地端着空碗回厨房。
凌晨两点二十二分。
纪峋躺在阮北川旁边,与阮北川同盖条被子,耳边是阮北川均匀和缓呼吸。
而他,又又双叒叕,失眠。
黑暗里,纪峋心累地叹口气。
同心中医馆不愧是本市最有名气中药房,补肾中药料放得很足,仅仅是百五十毫升量,就足以让他深刻地感受中医馆对待顾客至高无上诚意。
睡觉前房间开半扇窗户,空调也在有条不紊地运作中,纪峋却依然热得难受,他掀开被子角,盯着被风吹得鼓起窗帘缓缓磨牙。
身旁小学弟睡得香甜,两人几乎贴在起,不知梦见什,小学弟忽然鼓起嘴巴,嘟囔句“你轻点”。
温热气流轻轻吹到纪峋耳边,羽毛似搔得他耳后又酥又痒。
纪峋身体紧,鼻尖渗出薄汗,他咬紧牙关,翻个身背对阮北川,强迫自己闭上眼睡觉。
阮北川呼吸、体温、呢喃,和桃子味道清甜沐浴露香气,都化作某种催化剂,让他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体内血液和细胞大概在开跨年晚会,兴奋得仿佛迪厅最活跃舞王,连带着纪峋那长佩不让描写地方也有些令人崩溃反应。
但他今晚已经洗三次澡,再洗该蜕皮。
五分钟后,纪峋掀开被子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穿戴整齐,拿上钥匙下楼跑步。
深夜里四下寂静,只有不知名小虫在喋喋不休地鸣叫,小区巡夜保安大叔昏昏欲睡,拎着手电筒打个哈欠,正准备回门卫室与下班保安交接,眼前忽然风似闪过道黑色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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