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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笑地瞥眼埋头苦吃小学弟,“行。”
三点五十五分,阮北川拎着外卖垃圾,和纪峋起搭电梯下楼。
外面还在下雨,纪峋撑开长柄伞,自然而然地搂住小学弟肩膀,并肩向小区门口走去。
三分钟后,两人坐上出租车,前往同心中医馆。
节假日期间,这家中医馆反倒生意很好,楼候诊大厅里坐满等待看诊病人。
阮北川和纪峋找个角落坐下,十分钟后,候诊厅中央显示屏上跳到59号,广播应声响起。
“请59号纪峋到内科三诊室就诊。”
对上纪峋似笑非笑眼神,阮北川心虚地偏开脸,立刻拉着他闷头往内科三诊室跑。
三诊室里坐着个胡子花白老中医,见两人进来,头也不抬,慢悠悠道:“纪峋是谁?说说症状。”
纪峋瞥眼阮北川,懒洋洋地在椅子上坐下,“肾虚。”
老中医示意他伸手搭脉,“肾虚啊,舌头伸出来看看。”
纪峋依言照做。
片刻后,老中医狐疑地抬头看纪峋眼,奇道:“小伙子,你这肾也不虚啊。你除有点上火,没什大毛病,不用吃药。”
阮北川:“???”
瞥见小学弟难以置信表情,纪峋莞尔,“噢,您再好好看看呢。”
老中医扫他眼,又搭上他脉搏。
“再看也是这样。”老中医摘下老花镜,“你啊,没病,健康着呢。”
阮北川:“?????”
这不可能吧!
阮北川看看纪峋,又看看老中医,欲言又止止又言欲。
眼见老中医准备叫下位病人,阮北川急,连忙道:“医生!他真虚!您再看看!”
纪峋:“。”
老中医稀奇地看他眼,也没有医术被质疑不爽,反倒有点好奇:“你怎知道?”
“”
阮北川张张嘴,无话可说。
“行行行。”老中医见惯总觉得自己有病病人,大手挥提笔写副补肾方子,“冲剂,天两次,吃两副。”
阮北川满意,“谢谢医生!”
纪峋:“”
抓完药,阮北川心满意足地拎着药袋走出中医馆。
花五百大洋,但他觉得值。
因为他亲眼看见,抓药小护士在里面放两只王八!
纪峋跟在他身后,无奈地勾勾唇,“不是你看病?怎挂号?”
阮北川哽住,“那什,信息填错。”
“噢。”纪峋拖腔带调地说:“那这药,咱俩起喝。”
阮北川想拒绝,“不、不太好吧?这是你药。”
“没事儿。”纪峋勾勾唇,“你是男朋友,有呢,你也得有。”
“毕竟。”纪峋瞥眼阮北川,慢条斯理道:“你是猛1,肾虚可不行。”
阮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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