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
A4纸。
刚打算放回去，就被传单上两个巨大无比红字“卖肾”吸引
视线。
他不由得蹙眉，继续往下看：
[你缺钱吗你缺钱吗你缺钱吗
缺钱就到肾来宝卖肾啊！
术前先给
万，术后再给两万
白送五千营养费，到手三万五
你还在等什
？快来给
打call！
联系人：李先生
联系电话：183xxxxxx]
阮北川目瞪口呆。
纪峋已经穷到得靠卖肾维持生计地步吗？！
这瞬间，阮北川脑海里涌现出无数条男子深陷卖肾诈骗漩涡，最后身体越来越差、家破人亡新闻。
他心情复杂地放下传单，怎都想不明白，纪峋这样五官俊朗、身材贼棒牛郎，不挺吃香吗。
还是说牛郎这行现在已经不挣钱？
这样想着，阮北川拍拍浴室门，“听得见？问点事儿。”
水声有些大，陈桥啊声。
阮北川：“你认识那几个牛郎现在混得行？”
陈桥抹把脸，扯着嗓子道：“你打听这玩意干啥？你不会是想下海当牛郎吧？”
陈桥自己脑补完，激动调错水温，顶着满头泡沫烫得嗓子嗷出来：“去！这可不兴当啊！你要是缺钱，愿意借你五毛。”
“瞎激动什。”阮北川踢下门，“帮人问。”
典型无中生有案例。但陈桥忙着冲洗泡沫，没细究，回答：“这活不好干，把人伺候高兴万把块小费不成问题。那几个牛郎朋友现在都找着金主，走吃软饭包养路子，生活还挺滋润。”
所以纪峋是缺金主？
阮北川若有所思地瞥眼陈桥桌上手机。
五分钟后，陈桥光着膀子推开浴室门，刚穿好衣服，桌上手机就开始振个不停。
他拿起来看，发现他和牛郎朋友微信小群“四缺1”突然被顶到最上面。
【“门前大桥下”邀请“川A”加入群聊】
[川A]：在？
[川A]：高价回收金主[勾手指]
[川A]：量大从优，速来dd[飞吻][飞吻][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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