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相经时间,他都22岁,同班学生直都认为他只有十七八,因他表现出来幼态和超出同期人智商,越发觉得他是个十四五岁就上大学小神童,都拿他当弟弟看。有时候听那些学生议论他们两个,会说他是大十岁老牛吃嫩草,毕竟自己岁数永远挂在工牌上。
席斯言有时候也很无奈,也没办法跳出来解释孩子22是个大人,他年纪直是秘密,没有人知道,席斯言只能顶着些莫名其妙“老牛吃嫩草,诱拐未成年”标签。
“在上面看到你名字渺渺。”他眼眶红,几乎要掉眼泪,自从和他在起,自己不知道哭多少回,马上奔三大男人,说出来都羞耻,“你来很多次渺渺,熬很多个通宵,夏天到冬天,共在材料学院赚四千八百块钱。能做兼职那多,为什要来这里?”
有些痛苦不会因为时间改变而减轻,席斯言对他爱里始终杂糅着份份量很重愧疚和心疼。
“早点认识你就好,早点认识你就好。”
他眼泪掉下来,砸在井渺领口,融在衣服里。他难以说清,在那堆快要销毁Excel里看到井渺这两个字心情。
痛快要死掉。
他关电脑抄起外套手机就往外走,走到院门口又被冷风吹冷静下来。
井渺见不得他受点苦。
两个人第次在起洗澡,他看到他右腿上疤痕,吓得直问怎会有这可怕疤痕?
井渺不知道他受尽折磨那天,席斯言遭什罪。他只是看到这个疤痕,就连着几天晚上都睡不好,夜里总梦见有人拿刀扎席斯言,屡屡被吓醒,醒来就抱着席斯言哭,伸手摸他疤痕,哄很久都哄不乖,再睡着嘴里都念叨着太疼太疼。
这样脸官司回去,指不定又要担心很长时间睡不好。
他又红着双眼睛回研究院,烦躁地锤自己头,井渺心疼席斯言,席斯言心疼也不会比他少。
小孩现在就乖乖地,安静地睡着,他才敢倾诉下自己痛。
“如果重来回,不要再躲着写日记、不要再傻傻地做计划,直接来找好不好井渺。你拿刀威胁,说不跟你在起就捅行不行?”他边哭边说,下下摩挲他脸。
那个实验室,冬天好冷,夏天好热,拿通宵熬,正是该好好睡觉长身体十七八岁,也许就为看看他,这样默默守40回。
“不要,如果能重来回,会去福利院接你,还有那个老院长,不会再让你受点苦。”
又或者,不要来华大,不要遇见他,不要爱上他,不要在那场车祸里推开他。
可是不行啊井渺,如果想到有可能会和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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