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展馆展期陆续结束,画作回到沈宣墨手中,邬百灵协助他梳理画册,把画分好类,写简介。其中大多数沈宣墨都不记得自己画时候在想啥,要去翻过往画展资料里是怎写。
看见邬百灵眼神,沈宣墨辩解道有些对自己很重要画,还是记得,比如《床上裸体十二幅》,整整个星期你都是脱光见;《墓间天使》,是听你家事,给你画;《将被喝下牛奶》,是隐喻俩搞暧昧时期,你不说喜欢不说喜欢你,但是你主动要给口……
“闭嘴好吗?求求你。”邬百灵让沈宣墨安静,沈宣墨偏不,反而闹起来,因为他吃药有抑制性欲副作用,所以就算他跟邬百灵和好,他还是不能跟邬百灵上床。他是个阉人,没蛋!他满足不邬百灵可怎办,他大叫道没用死!
邬百灵为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伸手捂住他嘴,但即便捂住,沈宣墨声音还是能从手指缝里传出来:“就让说是个没用人吧,别捂住嘴,就算要捂,也别用手捂!”
“……”邬百灵无奈,任由沈宣墨拉开他裤裆拉链。
结束后,邬百灵叫沈宣墨停下正在画《已经被喝下牛奶》手,赶快去把他都夷斯文化系列画完。
中午在医疗室检查时候,柳医生面色凝重地沉默半晌,然后开口说:“有情况。”
两人心头跳,邬百灵问:“怎,怎?哪里出问题?”
“嗯,大问题。”柳医生眼神十分锋利,“怀疑有伯出轨。”
“……”
柳医生发现有伯最近常常低头看手机发消息,有时和有伯说话,有伯也心不在焉样子。柳医生偷偷看过有伯在和谁聊天,从对方头像看来,是个女。
“可从来没见过有伯和妻子聊天打电话!”柳医生挨个儿指他们俩,“你见过吗?没有。你见过吗?也没有。”
邬百灵不愿意相信有伯出轨,因为有伯太好,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有伯会做伤害任何人事。柳医生却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自从沈宣墨发病以来,这十年有伯天天守着他,肯定冷落自己家庭,夫妻感情破裂再合理不过。
“……”沈宣墨嘟嘟囔囔,“怪呗。”
不管怎样,这是有伯家事,他们不好插手管。邬百灵便打住这个话题,问柳医生没有情况话,今天检查就到这里吧。
“啊,等会儿,肌肉活检显示沈先生肌膜下与肌纤维之间RRF异常增多,今天最好输下液。”
“……”沈宣墨在想要不舍弃现代医学,去找个神拜拜好。
输完液,沈宣墨活动活动筋骨,突然拍脑门,想起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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