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菩萨,你快要死。”
河神直接当地点明,庙内所有目光都聚焦到两位神明身上。目光太多,连神也无法分辨,这些人类心中在想些什。
河神再次点几个人。
“你,你……你们几个去给菩萨上香,菩萨保你们条命,心要诚点。”
而河神点,也正是心中还能念点菩萨好村民。
神明可以通过信徒给自己供奉,知道对方信仰足不足够虔诚,但若不是十足,其中愿力都大打折扣,可对于现在泥菩萨,聊胜于无。
待这几人香点上,蔺怀生得到更多信仰,他脸色终于从死灰白中恢复如常。
可取而代之,隋凛像是为他神祇承受全部痛苦。
“菩萨……”
他惶然无措,不愿意相信他神在迎接死亡。
河神却说:“你可以抱他。”
“神明最喜欢虔徒心脏。”
被仰望,被憧憬,被需要。
“只要还有位虔心信徒,神明就永远不会陨落。”
神明金色眼睛冷得淬冰:“记得手擦干净点,狗东西。”
个神明教导着另位神明信徒如何奉神,多荒诞,但什荒诞都在今日菩萨庙上演。
众目睽睽,隋凛表现得却像个手舞足蹈孩子,他从不掩饰自己关于菩萨丝毫喜怒哀乐。他把菩萨抱起,长手长脚四肢衍化成藤蔓,他背对着众人,这样谁也看不见菩萨。
蔺怀生不知道河神为什出这种主意,可当他被隋凛抱在怀里之后,他意识到虔徒炽热体温比什香都管用,也许庙宇各个角落里还有比这体温更灼人目光,但蔺怀生只能感受到隋凛身上热。
隋凛抱会,然后松开,但几乎没多久他又贴上来。
他声音很低,似乎只想说给蔺怀生听。
“出点汗……擦掉,会很仔细,您放心。”
可蔺怀生身体没有温度,隋凛竟然也会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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