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能再锐匕首,只扎就能捅出个血洞。师岫握住蔺怀生手,想要将匕首夺下。可何时喝醉人力气会这样大,师岫竟拿蔺怀生没有办法。
“蔺姑娘为何要伤自己。”
蔺怀生只痴痴地笑着,答非所问:“你是谁?”
他连问几声你是谁,师岫只能回答。
“……是师岫。”
师岫想让蔺怀生醒醒,可蔺怀生却撇嘴。
“师岫是谁,不认识。”
这功夫,却叫蔺怀生挣脱束缚。混乱之间,刀刃先在师岫手臂上划道,师岫吃痛,手下意识松开,蔺怀生得机会,刀剑对准自己,连在手上狠狠划几道。皮开肉绽鲜血四溢,师岫看得心惊,这下狠心,待蔺怀生粗鲁,彻底把刀子夺扔到地上。
师岫已身出微汗,僧衣黏在伤口处,拉扯之间阵阵疼痛。师岫脸色难看,蔺怀生却副飘然醉态,他头发缠在师岫僧衣上,许是扯着难受,他微微蹙眉,手摸索着,把那缕发丝勾回来。
“不认识人,”他这喊师岫,“你是梦里人吧?”
蔺怀生根本不要师岫解答。
他喃喃道:“是梦啊……”
“刀子划着你,你疼?若们都在梦里,想必不疼……就不疼。”
师岫不想蔺怀生喝酒,是恐他伤身,却未曾想到蔺怀生喝醉后会是这般模样。他手去触碰、探索,还要更把伤口挖得惨烈,师岫彻底怕他,纵自己伤口也疼,亦紧紧握着蔺怀生手不敢松开。
蔺怀生就在袭僧袍之下反复呢喃:“不疼,不疼……”
他笑出泪来,怔怔地看着师岫。
“可心里难受。”
泪痕渐下渐隐,几近不见,最后也真不见。师岫伸手为他擦。这是颗残存佛心慈悲。
“蔺怀生,知道。”
还有另道无从得听神音,化明月清风,留在蔺怀生酣睡面容上。
怎玩得这疯……
祂很无奈。
……
蔺怀生梦到天光,起身时,唯有头部疼痛,是宿醉后果。身下被褥皆新,是有人替他收拾残局,但手臂处理后伤口,显示昨晚切非梦。
蔺怀生脸色有些白,但神情却无异。
他是有意为之。先前在净慈庵遇袭时,他便发现在这个副本里他几乎没有痛感,那时蔺怀生不确定是单只有他个人这样,还是所有玩家在正式副本里都有这份“优待”。为此,蔺怀生想试试,他说做就做,用把刀同时在自己和师岫身上测试。结果让他心里有断定。
他身上情况是特殊,不知是玩家蔺怀生得到特殊,还是角色蔺怀生特异。称不上是好事,但是有利用空间。
而蔺怀生还测出第二件事,师岫不会武。
枕边又压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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