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行,顺便把当个皮球,想早点从她身边踢开。”
蔺怀生只说:“哪有这样说自己母亲。”
“好,不说不说。”
应得倒快,看就不过心。
宫里是李琯地盘,他说请蔺怀生来做客,就谨记地主之谊。暮色还未近,天却已有凉,此时闲庭漫步,最为舒爽。李琯带蔺怀生在附近转转,碰巧路过道宫门。只见远处起白玉台,四周尽是佛具。玉台之上,僧侣师岫打坐念唱。
李琯解释道:“这是专门搭祈福台,让师岫师父在此诵经。”
跨过宫门,两人离祈福台更近些。师岫闭目,心无外物,但李琯还是遥遥地对祈福台方向行个佛礼。
当初寺院逢见,李琯请师岫入宫,似乎也正为此事。只是没想到,师岫当真日日在此诵经。
蔺怀生问:“不是还未到万寿节?”
李琯摇摇头,压低声音:“连日来父皇休息不好,听闻整夜被梦魇害着。也不知谁向父皇提议请高僧入宫,而师岫师父自请为帝王清心祈福,刚好合父皇心意。”李琯朝那头努努嘴,“连台子都是连夜搭好。”
蔺怀生这会有些听不得祈福台这三个字,他总是会想起西靖王府密室中那个残旧祭台。
神佛无错,错在人心。
这个故事令人唏嘘,蔺怀生不是不喜欢这个副本,只是待在这里越久,他越容易与西靖王府蔺怀生共情。快刀斩乱麻,如非必要,蔺怀生不喜欢拖拖拉拉,更何况游戏目在赢。
蔺怀生借口说累,打算回去休息,实则推掉接下来无意义闲逛。他主动来到皇宫,他也相信“秘密”会主动来接近他。
就在当晚,李琯前来。
他没有丝毫深夜避嫌自觉,见蔺怀生还未更衣入睡,拍手大快:“正好。”
接着,不由分说就拉着蔺怀生要出门。
李琯举止实在难以用常理推测,蔺怀生怀疑过他,但有时又不免相信李琯就是个傻子。
李琯直将蔺怀生带到花园,与白日驻足繁花不同,夜里火树银花。树垂琉灯,如作萤火;月下轻纱,青雾泻地,李琯还是白日李琯,眼光依旧那差。明月皎洁,他人间俗气又傻。
可他说话,却叫蔺怀生毫无防备。
“生生,今日是你生辰!”
见蔺怀生神情微动,他叹道:“你不会忘吧?”
李琯副操碎心模样,他带着蔺怀生走近,宫女侍从们得示意,之后更夸张戏码全来上演,只因今日是蔺怀生十八岁生辰。可路尽头石桌上,碗长寿面最普通不过。
“总归是当日吃,差不离。”
蔺怀生承这份好意,拿起筷子。
李琯就在旁支着下巴看,见蔺怀生正吃着,他嘴也不停。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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