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蓤笑笑,丁捷这话他倒是不反对,毕竟婚礼当天,几乎所有宾客,都在赞许丁捷颜值。因为丁捷这张脸,婚礼上面子这块儿,她赚盆满钵满。
“后来就没,心思都放他个人身上,专自己都惊讶!”丁捷叹口气,消沉念叨着,大概是酒精在作祟,此刻他特别想抓着邴辰手,或者是听听对方声音。
空虚包裹着孤寂,渐行渐远结局刺痛他心肺,颤抖着想抓住心心念念人,偏偏那人比任何时候都决绝。
落下拳头里裹挟着邴辰愤怒与怪罪,让丁捷捉摸不透是,这情绪源头到底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站在旁电视台主持人。
“既然这样,那当初,干嘛答应陪演这出呢?”曾蓤边说唇角边扬起抹苦笑,嘲笑意味甚浓,不知道是对自己、对丁捷、还是对生活。
“干嘛答应?”丁捷轻声重复着曾蓤问题,荡起酒水被时光上弦,走马灯般诉说着桩桩、件件深埋在心底隔阂。
大概是自己昏头,也想看看这极端方式,会怎样引领故事走向吧?
生活碎片割伤情绪本质,细小裂痕总被冠以爱之名被无限放大,骄傲人总是更执迷于被偏爱,遗憾是,因看不得丝丝偏袒,而任性挥霍无度,直至满盘皆输。
“大概是,太想赢”
“嗯?”曾蓤蹙蹙眉,没搞懂丁捷这话是个什意思。
丁捷苦笑下,没有回答,干杯中酒,喉舌间苦涩与情绪映照,扪心自问有没有后悔当初选择,截止目前,丁捷没法答复自己。
他承受不失去邴辰,但他也不能忍受平庸人生
第二天早上,邴辰手是被生生疼醒。
整夜梦里都被不想见人纠缠,拳拳停不住打向丁捷,直到挥动“残疾手”砸到旁床头柜上,他才以声嘶吼挣脱于梦境。
握着手腕轻轻活动半天,确定伤口没有出血迹象,邴辰倚靠着床头,发好会儿呆。
自打丁捷结婚以来,他已经挂彩好几次。
想到这里不禁嗤笑声,瞧不起自己这没本事、没出息德行,空出床位每天都会撕扯几次邴辰神经,所谓忽视疗法完全就是鬼扯,在自己眼睛没瞎、脑子没傻前提下,这就是明晃晃糊弄人假把式!
胡乱揉把脸,猛劲甩甩头,邴辰仰头看着天花板,觉得日子不能再这消沉下去。伟大哲人曾经说过,告别段感情最好方法,就是开启另段恋情。
当然,这个对于邴辰而言,比较难,毕竟他这个人,冷肃、慢热、眼光又刁钻!
伟大哲人还说过,如果上条实在办不到,那就试图让自己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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