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蓤始终不松开扯着丁捷胳膊,“今晚可是给你当临时演员,你这卸磨杀驴行为可不对啊!”
丁捷没有气力和这大小姐废话,索性趁曾蓤不留神就褪下外套,曾蓤下子抓个空,看着丁捷径自朝房间走去!
看着那愤懑背影,曾蓤逗乐视线里蔓上些许柔和,轻叹口气,转身走向阿姨位置,接过冰袋,在手里捏捏。
“好点没?”曾蓤将丁捷卧室门悄悄打开道缝隙,嘟起小嘴佯装着可怜,可眨巴着大眼睛却不留情面将心底情绪出卖。
“你这八卦劲儿就不能放放吗?”丁捷没抬眸,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住捏着眉心位置,疲惫感从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使得房间都压抑几分。
“你看你这话说,”曾蓤边说着边把冰袋塞到丁捷手里,“是来关心你。”
“用不着,”丁捷没抬头,声音沉沉,摆手示意曾蓤从房间里出去。
“他真打你???”曾蓤见丁捷不说话,也不介意,眼睛在对方身上来回游走,自顾自说个没完,“所以他是看见,吃醋?所以打你?那是好事啊,说明他心里有你啊,别说,这帅哥下手真够狠”
“你能别说话吗?你能出去吗?你能给条活路,让安心喘会气儿吗?”丁捷实在不爱听曾蓤絮叨、猜测些没用,强硬下逐客令,站起身来边说边往门外赶曾蓤。
“哎呀!你干嘛啊!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要共同进退,共同”曾蓤使劲摆动着胳膊,试图脱离丁捷手掌摆布,嘴上带着笑不饶人,让此刻混乱丁捷止不住蹿火。
“夫妻?!!!”丁捷瞪着曾蓤,扫射出视线带着火苗,恨不得下秒就将对面人灼伤,“用不用给你演示下夫妻都该做什?”
“行啊,来啊,把你能耐,有种你演示啊,”曾蓤根本不屑丁捷叫嚣,在这个过程里,还不让劲儿往前迈两步,生生将刚刚站起丁捷又逼回座位上。
“哎!”丁捷有气没处发,半晌,才“啪”声重重砸在桌子上,感应灯被敲亮起来,和丁捷心里情绪形成鲜明对比,“他哪里是因为什吃醋才打”
不甘心撩起T恤下摆,发青印子使得看上去像五脏六腑中毒,“这死手下,他是多生气”
丁捷越说声音越小,垂下眸子无生机,从曾蓤视线扫去,似乎连扇动睫毛都,bao露着心底慌张,曾蓤抿抿唇,让保姆陈姨开瓶酒送进来,这样处境里,酒大概是最好缓解剂。
红酒杯杯下肚,丁捷情绪不见好转,别人喝闷酒容易醉,他刚好相反,越喝反倒越清醒。
曾蓤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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