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日子里,丁捷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再发来微信,邴辰在平静时光轨道里,貌似无恙经营着自己生活,他已经搬回家阵儿,陈洲最近爱情运势不错,他可不能赖在人家,耽误兄弟进度。
搬走那天,陈洲还假模假式留他半天,后来邴辰受不啦,抱着包就往回走,说那就不搬吧,这可把陈洲吓坏,乐得邴辰几个人在微信群里嘲笑陈洲周。
搬回家之后,记忆席卷而来,邴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开始打扫战场,给他经常找家政阿姨打完电话之后,他就开始清理过往痕迹。
俩人在起太久最致命事儿,就是回忆太多,从床单、被罩、枕巾、枕套到相框、衣架、陈列、摆设,再到衣服鞋子,菜板菜刀,邴辰觉得如果想收拾到眼不见为净,他可能得把家扔空或者直接换套房子。
索性把看着心烦东西都扔进衣帽间,平日里邴辰挺爱干净,现在倒也顾不上这些,门关,就当这房间不存在好,以后没事,他不进去便是。
阿姨来收拾时候也愣愣,看往日挂着相框什都不见,自然也明白几分。
这阿姨是乡下来,之前可真是太不能接受邴辰丁捷二人关系,只不过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俩孩子确实都是好孩子,照顾她生意不说,认识这段时间邴辰俩人可没少给她介绍活儿。
有时候哪里没顾上,收拾得不算干净,邴辰也不难为,该给钱分不少给,垃圾重还会帮着她拎下楼去,她时常就想着这好孩子,咋能得这个毛病呢。
在她眼里,这种不正常关系就是毛病,是病,还是治不好病,是绝症。
可今天来,心里还有几分不得劲儿,俩孩子都是好孩子,在起时候她惋惜,现在分开,她咋更惋惜呢,也是怪!
除学校课程、和陈洲几人厮混,邴辰每周至少要抽出3个晚上,去机构讲课,日子过不算空虚也不算拥挤,刚好能填满他心里空洞,这种状态,他倒还挺满意。
天气点点热起来,校园里花开很多,邴辰不喜好这些花花草草,但透过这些也看得见欣欣向荣生机,连环境都在劝慰他,什都过得去,要向前看。
偶尔还是会喝醉,醉还是会不争气念叨着没用名字、没用事儿,好在来日明媚阳光可以将切扫清。
剃光胡茬、换好衣服,走出家门时候邴辰总是那样有型而又迷人,看上去就会给人种错觉,这人只有伤人份儿,压根不具备被伤资本。
电视台综艺节目快要开始录制,于校长最近找他好几次,除期间两次给他介绍女朋友外,其余时间都在关心他准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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