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有些慌,但他不知道这种听上去阴阳怪气是种夸赞,老蛇嘶声也许是种蛇信对爱捕捉。
“你先自己弄着。”江寄说,“也去烧热水。”
小舟根本没有反应时间,他被对方推着、引着,江寄人都走远,小舟才呐呐地在原位跟着应。
“……好。”
水烧得很快,江寄倒半杯,连同那袋放在玄关胃药起带回来,小舟才清理到半。
沾医用酒精棉签在手臂上小心地滚动,皮肤好像连接是喉咙,江寄总能听到间或,小声嘶气,好像他家里、他旁边其实不是也不是只小流浪猫,而是条小蛇,嘶嘶,蛇信在吐,尾巴在打。
江寄垂着眼,盯着手中杯子,另只手无聊而娴熟地从药板里抠出粒药,就水吞咽。
喉结滚动,刚好和吸气其中声吻合。
江寄放下杯子。
“手肘没涂好。”
小舟抬头:“嗯?”
他茫茫然,因为怕疼,看上去可怜又可爱,所以他还是落水小猫,只不过引动真正蛇口舌生津。
江寄瞥眼:“细心点,右手很重要,这会没处理好,后续更耽误时间。”
听对方说,小舟感觉自己好像在挨老师教训,忍不住坐正跟着小心点头。
对江寄说话,小舟也完全认同。
江先生是老师,右手当然很重要。
当然,他自己手也重要。
哪只都很重要,可以拎好多外卖。
江老师到底看不下去,直截当。
“给你处理。”
他老师身份,个人威严,小舟根本没有想过拒绝,手已经伸给他。
江寄拆新棉签,两根并在起沾酒精,那利落又果断架势,让小心翼翼盯着男孩子顿时瞪圆眼,觉得自己要迎来酷刑。
小舟手指尖没出息地开始抖,连带勾着江寄手也抖,但男人还是牢牢握着。
“疼?”
听起来更让人害臊。
江寄没再听到嘶嘶小蛇吐舌头声音,眼皮微抬,原来是对方把牙关闭上。咬嘴唇习惯不好。
江寄垂下眼。
两秒钟后,微微扭曲僵硬声音传到江寄耳朵里。
“……酒精比碘伏疼。”
借口找得很好。
下次不许找。
“吹风机插上吧。”
江寄也没纠缠头发事,尽管他初衷确是让小舟把头发吹,但眼下让他单手自己吹,确不方便。
“看你手机也进水,先吹吹看,能不能开机。”
耳旁传来男孩子年轻又朝气道谢声,江寄处理伤口力度开始轻车熟路,他心思却开始飘远。吹风机低档呼呼声,还有小舟逐渐放松下来后又重新泄出来嘶气声,它们都灌进江寄耳朵里。
这个男孩子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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