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冷:“春信?”
他左右看看:“松声呢?”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春信将林霰往旁边带:“先生,将军带骁骑营突袭回讫主营,溯望原战火就要烧过来,你跟着部队先后撤,等解决这边麻烦再跟你细说。”
林霰从海路坐船来,否则不可能这快赶到溯望原。他身体刚刚好转,禁不起长途奔波,到这里头重脚轻,身上冒着虚汗,就这样,听到春信说得话竟还有力气逮人衣领。
他揪着春信甲胄将人往前提,素来冷静清冷面容染上厉色:“为什要开战?松声没看给他留锦囊吗?!”
从前林霰哪怕再生气也没有这直白表露出来过,他往往都是用眼神施压,这是第次,春信感受到他无法压抑怒火。
春信想起来:“是将军整天拿在手上那个?应当是看,见他拆开。”
“看为什还……”林霰猛然顿住,“赵安邈呢?”
“还在军中……”春信说,“将军临走前去见过她,说很久话。”
林霰恍然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冲天烟火,剧烈地咳嗽起来。
符尘扶着他,这里空气都充斥着刺鼻味道,他很担心林霰无法承受:“先生,们……”
大盛光火在天边闪烁,林霰余光里是溯望原广袤草场。
他有十年没再踏足这片土地,这眼,几乎耗尽所有力气。
林霰平复着呼吸,他身上还系着玄色披风,风吹便飘扬起来。
春信看着他,觉得那披风飞扬样子,像极靖北军往日战旗。
林霰抬手,解掉披风,将它扔在符尘怀里,接着朝春信伸出手:“给副战甲。”
春信大惊:“什?”
话音刚落,他猛地顿住,春信才发现林霰食指上戴着枚玄铁戒指,狼头形状,和霍松声手上模样。
那是可以调动镇北军十万兵马虎符,霍松声从不离手,就在十天之前,他明明还在霍松声手上见到过,怎会出现在林霰身上?
难道说……这个世间有两枚模样虎符?
这不可能,虎符至关重要,多枚就是多道风险,就是霍松声手上那个,也是照着昔日靖北老王爷虎符原样打造。
等等——
春信突然抓住林霰手,近距离看清那枚虎符:“这虎符是……将军那枚?那将军手上……”
个荒诞念头从春信脑海中划过,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林霰已经甩开他,顶着狼烟走到泱泱大军面前。他身姿挺拔,肩背笔直,明明那瘦,往那站却犹如定海神针,叫人信服又安定。
林霰在无数道疑惑目光中举起自己右手,将虎符展露人前,他沉声说:“见虎符如见主帅,今日镇北军上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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