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将所有迷茫展露,他嘶哑着问,“……是不是做错?”
霍松声被刺痛般,不得不深吸口气来缓解胸腔窒闷。他轻轻捏住林霰下巴,缓缓吻上去:“这不是你错,庭霜。”
林霰将头埋进霍松声脖颈间,用力呼吸,要很用力很用力才能在药味和安神香味之间嗅到属于霍松声味道。
只有那个味道才能让他安心。
“寻找公道路上固然会有牺牲,但如果没有人去走,这个公道就永远不见天日。相信,所有离开人都期待着重见天日那天,牺牲不是没有意义,他们最终会以正大光明方式,回到们身边。”霍松声抱着他林霰,五指穿过他黑色长发,轻缓地揉弄他,“庭霜,不痛,直直相信你。”
林霰觉得自己裂口漏风心脏点点被霍松声填满,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痛意逐渐消失,神色也清醒起来。
他摸摸掌下身体,真实触感叫他愕然吃惊。
霍松声捏捏林霰脸:“醒吗?”
林霰怔忪地点头,慢半拍反应过来,这是真霍松声,不是梦。
竟然不是梦。
“你……”
林霰刚说个字便被霍松声拉进怀里。
霍松声翻个身,半压着林霰,将他按进被子里,手指抚过地方泛着冰冷潮气。
“们船队经停都津补给物资,靠岸后看到赵珩被捕告示,便向航站人问起来经过,这才知道你还在这里。”
林霰在都津很出名,那时他连着三年考取探花,全大历都知道都津有个运气不好才子,都津更不用说,几乎人人都认得他。
此番林霰在都津拿下赵珩,这大事,无人不知。都津地方官知道他病,三天两头上门探望,弄得全城都晓得林霰病得厉害。
霍松声知道这个就走不,人就在跟前,哪里放得下心,当即问林霰在都津住址便找过来,进门就看见林霰噩梦连连样子。
霍松声沉沉叹口气,手掌不轻不重拍在他腰上:“又瘦,好不容易才养回来点肉。”
林霰仍觉得不太真实,他扶起霍松声肩,仔仔细细地看他。分别两个多月,霍松声也瘦,信中无法排解那些思念,在见到人后,bao风雨般涌上来。
林霰微微抬起身,吻住霍松声。
这个吻很情急,也很粗鲁,霍松声被动接受着,唇肉被磨生痛。
喘息声在夜晚被放大无数倍,半晌,林霰呼吸不畅地松开人,伏在霍松声身上喘气。
霍松声手搭着他背,沉甸甸气息扑在林霰发丝间:“洗个澡,你出很多虚汗。”
林霰闭着眼睛,拥着霍松声不愿起身。
霍松声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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