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霍城便看不顺眼,出来让他闭嘴。
“你喜欢是因为你爹喜欢。”赵玥看向林霰,“不知林先生父母是做什?还在都津吗?”
霍松声刚给林霰递过去碗山茸汤,滚烫,林霰差点没接稳,点热汤泼出来,不仅烫到自己,也烫到霍松声。
桌上顿时混乱起来,林霰抓住霍松声:“烫哪?”
“没烫到。”霍松声用净手帕子擦擦,手背上有小片皮肤红起来,“你呢?”
林霰揪着眉心:“没事。”
这情景谁都看出是问不该问,赵玥有些抱歉:“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不要紧。”林霰很快恢复平静,回答赵玥问题,“父母已经过世,家中只有个人。”
偌大世间只剩下自己,任谁都会觉得可怜,赵玥本就是善良人,看林霰也多几分怜惜,她不再打探,嘱咐霍松声照顾林霰吃菜。
沉重话题没再继续,这样场景似乎也不适合聊政事,霍松声与父母久未见面,便挑挑拣拣,从军旅生活中选出些不那惊险,还很有趣事情,讲给他们听。
霍松声很会讲故事,平淡小事都能被他说得生动形象,赵玥被他逗得直笑,桌上基本都是母子俩声音,偶尔霍城会插两句嘴,端着张严肃脸臭霍松声,霍松声若是不乐意便要跟他争争,将这方小天地弄得无比热闹。
林霰始终安静地听,借此窥探霍松声十年生活零星。
饭吃完,话还没有说完。
残羹冷炙都撤下去,新煮茶端上来,如此聊到夜深。
赵玥精力不济,先步离席。
霍城说:“松声,送你娘回房。”
霍松声看林霰眼,明白霍城是要和林霰单独聊聊,不太情愿地说:“干嘛啊,不是要起交待吗?”
霍城“哼”声:“怎,还能吃他不成?”
“那谁知道你,你那凶。”
霍松声不肯走,霍城往后靠,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林霰,那意思明摆着,你给把他弄走。
林霰凑近霍松声,摸摸他手,在他耳边轻声说:“先送夫人回去吧,和侯爷说会话。”
那语气特像在跟不懂事小孩儿讲道理,霍松声“啧”着嘴:“什话还非得背着说。”
林霰拍拍他:“去吧,没事。晚上药还没喝,你帮煮下,嗯?”
霍松声斜眼瞥着他:“你这是在哄?”
林霰微微愣,霍松声借机倾身过来,朝着里面侧,偏头亲亲林霰耳朵尖:“可以走,但你得答应今晚不能再推开。”
林霰咬咬牙,虽然霍松声对着里头,霍城和赵玥没直观看到他在干嘛,但这姿势已经说明切。林霰忍耐快要破功,催促道:“……行,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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