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道声“多谢”。
林霰情况符尘最清楚,他随渡起去请人,路上还可以交待林霰病情。
樊笼小筑很快安静下来,林霰昏昏欲睡,又强撑口气不肯闭眼。
霍松声在屋内翻找半天找出口带盖儿钵,将里面灌满热水封好盖,塞进被子底下,给林霰暖脚。
他放东西时候顺手在林霰脚上摸把,冰凉,林霰条件反射地缩起腿,被霍松声攥住脚踝拖回来。
霍松声声音里满满都是警告:“不准躲。”
林霰头痛欲裂,有些事情超乎他预料,正往不可收拾方向发展。
霍松声重新打水,拧热帕子给林霰擦脸,那张脸快被汗浸湿。
林霰抬起手:“自己……”
霍松声再次重申:“你再躲,不确定自己会做什。”
霍松声替林霰细细擦脸,眸光瞥见他手,俩只手都裹纱布,只快废,只现在没废但看起来也不远。
“在外面听到琴声,”霍松声捧起林霰左手,“谁教你这样弹琴,不要命?”
林霰琴是小时候在侯府学,那时他不喜这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被先生骂过很多次。
林霰沉默不语。
霍松声便接着说:“你知为何找来回澜寺?回南林途中路过是其次,真话是猜到赵冉才是你目标。”
霍松声在图岛待四、五天,没事时候就在琢磨林霰想法,想他下步要做什。其实到这步,林霰目已经非常明显,他明面上是赵渊马前卒,替他上前线,做分权棋子制衡赵珩。背地里是赵珩入幕之宾,为他出谋划策,夺取皇位。
可醉翁之意不在酒,赵渊昏庸,赵珩无能,林霰要择主另有其人。
赵冉自幼聪敏贤德,勤勉忠义,上过战场,体恤百姓,眼中无尊贵卑贱,但有民生安乐。不得不说,他是长陵城中最适合继承大统之人。
霍松声猜到林霰选人是赵冉,但赵冉离宫多年,自打上回岚山就再没下来过。请见之人隔三差五便要来上波,赵冉婉拒,无论对方拿出什条件皆不为所动。
霍松声知道林霰会来,但不知道他什时候来,他担心等林霰来时候,赵冉将他拒之门外。南林路远,回岚山峰高雪深,那人身子骨那差,不能再雪上加霜。
于是他自作聪明跑这遭,做好硬闯准备,并想好话术,怎样合理暗示赵冉,让他答应林霰请求。
只是霍松声没想到,林霰对他讳莫如深,在赵冉这里竟然成掐头去尾和盘托出。
他生气,不想和林霰讲半个字,却无法不心疼。
因为十年前大雪带走那多人,也带走霍松声半心跳。
从那天起,霍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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