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总吵闹要出去玩乐,这次满足你。”
“那也不比你身体重要啊。”符尘说,“何况这路始终被人跟着,烦心。”
林霰靠住软垫,轻翻起搭在膝盖上书。他走时候将文书也并带走,这几日他直赶路,东厂暗卫始终穷追不舍,都被聆语楼杀手挡回去。
“昨夜不是解决最后批刺客,而且们已入南林,东厂不敢在此撒野。”
符尘不解地问:“为什?”
林霰头也不抬:“南林老侯爷余威尚在。”
南林府由霍城坐镇,下面八州四城,虽然侯府没有兵权,却是大历最太平州府。
林霰目地在梅州,准确说是梅州边上回岚山。
回岚山是南林第名山,亦是出名佛门圣地。山中庙宇无数,修行者繁多,每逢初十五,山道上尽是前来烧香祈愿信徒,往来络绎不绝。
其中香火最旺要数与山同音洄澜寺,这寺个月只开初和十五两天,正是因为它不常开,百姓觉得它更灵,来二去便成最出名那个。
林霰来不巧,初刚过,不及十五,山脚下百姓见到车马,好心来劝:“洄澜寺闭寺,你现在上不去,十五再来吧。”
林霰从车上下来,谢过对方,由符尘搀扶着徒步上山。
人家只当他是虔诚信徒,这样人不少,劝也不听,吃过闭门羹就知道往回走。
林霰低烧仍然未退,体力不支,未行多久便气喘吁吁。
符尘很不放心,说道:“先生,不如们还是驾车上去。”
“佛门有佛门规矩。”林霰面色冷白,脸上层晶亮汗,“没事,走吧。”
林霰强撑口气,迎着罡风往上走,山上温度更低,两侧有厚厚积雪。走到半途,林霰只觉浑身麻痹,腿脚僵硬,呼气都带着血味儿。
符尘不敢再叫他走,阻拦说:“先生,你要见谁,去传话!”
林霰眼前昏黑:“不必,亲自去。”
后来路林霰记得不大真切,天越来越黑,又辗转亮起来。
晨起洒扫僧人看见有人上山,也是吃惊,几步追下去,说道:“施主,洄澜寺今日不接香客。”
林霰手被风吹至红肿,睫毛上附着层白霜,他迟缓从怀中取出枚玄铁戒指,看样式与霍松声手上那枚几乎模样。
“小师傅……”林霰嗓音沙哑,将玄铁戒交到僧人手中,“在下自都津而来,请见渡大师,还请您代为转达。”
玄铁戒冰冷,分量却不轻,看便是精心打造重要之物。小和尚不敢怠慢,拿着东西进山门。
山门外有块巨石,上面狂草朱刻“断”二字。
林霰喘息不绝,灰蒙蒙眼睛染红,轻手抚上去。石头上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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