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不肯放人,陈泰平都舍不得让你走。”
越说越离谱,陈泰平那大官,又不上前线,哪里认得海防卫这些虾兵蟹将。
周海生知道霍松声是故意说来逗他,跟屁虫似跟在霍松声屁股后面:“将军,你就收呗。能吃苦,又耐劳,进能冲锋,退可防守,……”
周海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十几岁小子,正是意气风发年纪,腔报国心都不知该往何处使。
林霰淡眉眼,趁霍松声被人拿捏着,默默地准备离开。
“嗬。”霍松声好大声感叹,“这厉害,要不让你做将军吧?”
霍松声瞥见林霰动作,眼疾手快抓住人,直接推开海防卫总司门,“砰”声,将周海生关在外头。
海防卫长正在阅览缴获军备,被动静惊得个激灵,文书都掉在地上。
“哎哟将军。”海防卫长捂着心口,自从被海寇大炮轰过,他就听不得这种声音,“海生那孩子又缠着你?甭搭理他。”
霍松声倒没觉得烦,周海生这小孩儿挺机灵,做事也靠谱,就是年轻缺乏经验,大战时容易怯场,但这不是问题,多历练历练就好。
“没有,海生挺喜欢,回头要是走,你这愿意把人给吗?”
霍松声不是不愿意收周海生,他开口海防卫也不可能不放人。主要周海生是海边长大孩子,没离开过家乡,霍松声是迟早要回溯望原,那边环境比西海要恶劣百倍,回讫凶残也非常人所及,他不知道带走海生是否对他有益。
海防卫长确也没有坚持,只说要跟海生好好谈谈,确定他不是时兴起。
霍松声点点头,捡起桌上案本问起正事:“战后事项统计怎样?”
场仗打完,还有堆残局要收拾,诸如缴获军备武器,数量几何,有多少是拿来就可以用,有多少需要修理。再如牺牲战士善后,伤病战士安置,俘获敌军有多少愿意归降,有哪些人需要定罪,桩桩件件都需要定夺。
霍松声这两天直在忙这个事,不拿个初步结果,他没法回长陵交差。
海防卫长将今日进展向他说,然后问起海寇头目事:“不知此人是否要带回长陵定罪,还是就地处决?”
“这个听林大人吧。”霍松声说,“他代表皇上来,他意思就是皇上旨意。”
海防卫长便询问林霰:“林大人怎说?”
林霰说:“此事已传信禀告皇上,待长陵给回复再做定夺。”
霍松声把案本放回桌上:“无望海那条航道位置找到吗?”
无望海与回讫之间那条看不见航道就如同只无形手,牢牢按在大历头顶上。它太重要也太关键,它存在直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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