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语楼内并非无人,路走来,许多穿黑衣遮面纱人匆匆而过。他们都是杀手,与霍松声几次见到别无二致。
作为生人霍松声显然成为移动靶子,走到哪被人看到哪,若非身边跟着符尘,只怕那些杀手早要同他动手,将他押出山外。
符尘打开间房:“将军,你先在此处歇息。”
小孩儿乍有礼,霍松声很不适应。
他在房内坐下,满腹疑问不知该问谁。
大约是看出来霍松声在想什,符尘又快哭:“若非先生病凶险,断然不会带将军上符山。此事已无法同先生交代,将军便别再问,切等先生脱离险境再说。”
霍松声算是接受符尘说法,眼睛瞥,看看屋内陈设,觉得此间房多半是有人住过。
符尘下句便回答霍松声:“这是先生房间,将军请在此等候。”
“等等。”霍松声叫住要离开符尘,“林霰在哪?”
“在药炉。”符尘说,“结束会有人将先生送回来,将军放心。”
霍松声没不放心,只是没想到他刚坐下,谢逸便出现在他面前。
“霍将军。”谢逸说道,“们又见面。”
“是啊,”霍松声皮笑肉不笑,顺手给自己倒杯茶,“你不去看着林霰,找做什?”
“你们上山之前,药炉便准备好,楼主正在热浴。”
霍松声口茶还没咽下去,全喷出来:“你叫林霰什?”
谢逸“哦”下:“将军还不知道。”
聆语楼能有几个楼主,谢逸称林霰“楼主”,切便都不言而喻。
霍松声放下茶杯,他与林霰相识短短几日,已数不清被他骗多少回。
霍松声气极反笑,面带嘲讽,想他在聆语楼手中救林霰三回,原是多此举。
“那日在清欢阁,是楼主命救下将军。”谢逸说道。
“那还要谢谢他。”霍松声面色冷然,是生气表现,更是不愿在此多留,起身打算离开。
符尘张开双臂拦住他。
霍松声冷冷地说:“让开。”
谢逸觑着霍松声脸色,劝说道:“将军伤重未愈,此时不宜多动。”
霍松声夜纵马疾驰,片刻未得停歇,昨日才重新清理过伤口再次崩裂,可他仿佛不知疼痛,执意要离开符山。
谢逸说道:“聆语楼杀手素来只听传令,他们收到指令是要杀死林霰,便不会作假。”
“怎,你们楼主自己杀自己好玩,便要别人也陪着做戏吗。”霍松声冷笑道。
“事出有因,若非如此,宸王与大公主不会对楼主放下戒心。”
“那又干何事?”霍松声反问道,“无论是激怒大公主或是取得宸王信任,你们已经办到,对解释这多做什。林霰算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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