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韫犹豫下:“好吧。”
霍松声挺惊奇地看着时韫和林霰,小孩子这个年纪吃饭就是难事,平日里赵韵书没少受折腾,这些霍松声从赵韵书给他寄去家书里解清二楚。
没想到时韫还挺听林霰话。
“先生厉害啊。”霍松声说道,“连小孩子心思都能算到。”
林霰放下筷子:“没有在算计。”
霍松声挑起眉。
赵韵书觉得霍松声说错话,桌子底下拍下他腿:“先生不要介意,松声口无遮拦,并非有意冒犯。”
“不会。”林霰说,“将军心直口快,是坦荡君子。”
赵韵书笑笑:“听松声说,先生是来长陵会友?”
林霰点头道:“正是。”
“那先生见完友人还会在长陵久留吗?看时韫很喜欢先生。”
林霰看看时韫:“日后之事尚无打算,走步看步吧。”
赵韵书没再多言,饭桌气氛还算融洽。
饭后赵韵书便带着时韫返回公主府,临行前时韫还有点舍不得,霍松声跟他说过两日去公主府看他,这才安抚下来。
这时只白鸽飞过院墙落在霍松声肩上。
白鸽传信,是樊熹。
霍松声从白鸽脚上卸下信件,上面写着:“阁王寺,要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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