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件大衣,踩着拖鞋去找酒店借传真机。
“这不是好事情吗?是……患得患失吗?”医生温声细语问道。
春分天还有些寒凉,陆怀亭今天穿余琛给他买棉大衣,帽子上圈白色毛毛,他微微侧脸,就可以感觉到柔软绒毛拂在脸上,有些痒,忍不住伸手挠挠。
“觉得很对不起他,他并不喜欢……”他眨眨眼,有些无奈道:“只是因为家人去世,养小猫被人踩死,同情是个疯子罢。”
“……”医生顿顿,“他是因为你遭遇而回头来和你在起吗?”
陆怀亭抿着唇,过会儿道:“有段时间受刺激,疯疯癫癫地给人添麻烦,他看不下去就把带回家,直照顾直到好起来……以为他会让离开,但是他说们这算重新在起。”
医生拿起笔在白色画板上画个圆,对半落下条线,轻声问道:“为什分开呢?”
陆怀亭视线落在画板上,回答道:“因为他只是很无聊所以和玩玩,没有将纳入他人生规划里。”
医生将半圆又添上条线,“你们恋爱期间,你有感觉到他爱吗?”
陆怀亭顿顿,笑道:“……老实说,分不清楚爱和喜欢,他过去常常说喜欢,可能是真喜欢吧,只是当成爱。”
医生下意识蹙起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那他现在和你在起,开心吗?”
陆怀亭被他问住,有瞬间不知道该怎回答,他好像有很长段时间没有关注过余琛因为什能开心,反而直在关注‘做什会让余琛觉得厌烦’。
医生在画线半圆里又画两条线,轻声道:“过去你们相处状态是你付出得更多吗?”
余琛将文件重新传真给林娴,桌台上透明玻璃杯投射着灯光落在垂放在台面上指尖,映出淡淡红色。
他拍张窗外夜景,发给陆怀亭。
[昨天和师兄碰面,他最近打算娶缪世集团千金,在准备婚礼,问他不追回林姐吗?他说有些东西失去是找不回来,他为利益选择如今人生,所以要为利益将人生走到底。]
手机嗡嗡作响,陆怀亭恍惚间回过神,第反应是看医生表情,医生朝他笑笑,“没关系哦,也许是有什要紧事,你先看看吧。”
陆怀亭摇摇头,将手机关机,开口道:“……应该算是他付出得多吧,年少时候保护,后来在起也是他先提出来,他会给讲各种各样奇怪故事,会给唱很多他自己写歌,还会告诉很多正确选择,其实仔细想想他也从来没跟说过未来,是自己厢情愿,头热地去为难他。”
[但是,选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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