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阻止他,轻声解释道:“学长,你还找他干什?他病都是装!他又不是没有家!妈妈已经赶他走,你也松口气不是吗?”
余琛深吸口气,盯着柳澄媛眼神简直要掐死她,他从来没有这样动过气,看得旁陈欣都有些心悸,怕余琛动手,连忙拉过柳澄媛,好声好气地劝余琛道:“媛媛也没说错啊琛琛,你都是结婚人,何必为这个下贱男人和家里人置气,你爸爸为让你管理公司费多少心思你不知道吗?这阵子你爸爸身体又不好,你偏偏这样,你既然现在这在乎那个男人,当初又何必结婚呢?已经结婚也该放下,是不是?”
余琛被她话刺得脸色惨白,心脏痛苦促使他微微弯下腰,深深喘着气,好半晌才咬着牙道:“他去哪里?”
陈欣道:“你非要这样执迷不悟是吗?你爸爸也不止你个儿子!”
余琛冷笑声,“是啊,他又不止个儿子!给滚!早点接回你儿子吧!还有你。”余琛看着柳澄媛,神色阴沉道:“别以为不知道你心思,陈洋都能送进去,你最好给安分些,少来招惹。”
他说完再也没有理会这两个疯女人,直接出门,他不知道陆怀亭傻乎乎能去哪里,这个人已经失去切,他就算要回家,又能回哪里?
余琛在小区四处张望,冬日凛冽寒风扑面而来,他陡然停下来,声哽咽从喉咙窜出来,他抬手抹把脸,抖着手指给游俏打电话。
他不知道陆怀亭能去哪里,只能拜托游俏让手下人起帮忙找。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沮丧和痛苦,他很害怕陆怀亭出事,他怨恨起早晨出门自己,后悔为什没有对陆怀亭多上层心。
天色带点微红色,阵阵透着刺骨冷意寒风,他将整个小区所有角落和店铺都转圈,天空渐渐坠起雪花。
游俏打电话来问陆怀亭常去些地方,余琛站在原地发起愣,突然想起柳澄媛那句‘他又不是没有家’,他顾不上游俏说什,径直朝小区外跑去。
雪花坠在睫毛上,陆怀亭打个哆嗦,眨眨眼,将雪花抖落下去。
他坐在公交站台椅子上,出门时候只是穿毛茸茸睡衣,现在冻得直打哆嗦,天上雪花时不时就掉进衣服里面,他郁闷地抬头看看天空。
“……真好看。”漫天雪花纷纷扬扬地从高空飘落,坠在世上每处角落里。
他看许久雪花,连冷也不太顾得上,直到耳边传来阵急切风声,是人带起,他才微微垂下脑袋望过去。
余琛整张脸红扑扑,大约是冻得,眼睛却比脸还红,泛着水光。
陆怀亭平静地看着他,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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