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
装潢非常日式，镂空雕花木窗隔断
桌与桌，红蓝绿达摩悬挂在木窗上，暖黄色灯光透过形状不
镂空落在桌上。
陆怀亭看着余琛将书包放在身后，拿起菜单点菜，垂下眼睫长而浓密，被灯光投下扇形影子。
“先来份鱼子酱菇汤，份海苔拌饭，和两份日式烤肉套餐吧。”余琛点点菜单上图片示意服务生，完抬起头看陆怀亭，问道：“亭亭，你有什
想吃吗？”
陆怀亭摇摇头，“你决定就好。”
余琛想想，问向服务生，“嗯……你这边前菜有黑椒土豆泥吗？”
服务生道：“有，先生。”
余琛微微点头，又翻翻菜单，“那再来份蟹肉沙拉吧。”
服务生下单，送大瓶冰柠檬水上桌，还有壶泡好温荞麦茶。
“喝温还是冷？”余琛伸手将陆怀亭面前杯子拿过来。
陆怀亭呆呆，“温，温。”
余琛便提着茶壶给他倒半杯，递给他，“你什时候学会喝酒？”
“嗯？”陆怀亭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喝酒还要学吗？
“昨天酒桌上你喝半瓶白，还有半瓶红。”余琛说道，看着服务生上前菜，他将前菜拼盘往陆怀亭那边推推。
他隐约记得陆怀亭爱吃土豆泥。
陆怀亭露出皱眉表情，“你说这个啊，都是刚毕业那会儿跑业务跟人喝，白兑红混在起喝，结果有次给
喝成胃溃疡，被妈骂好几天。”
余琛拧着眉头，“人家让你喝你就喝，你是笨蛋？”
“……”陆怀亭不解地看他眼，拿勺子挖勺土豆泥往嘴里放，含糊不清道：“鱼鱼，那时候就是个行政跑路业务员，什都得干，不喝被辞退怎办？”
“辞退就辞退。”余琛语气不满道，看看陆怀亭吃土豆泥像小猫吃罐头，他没舍得瞪他。
陆怀亭“嗯？”声，“那怎可以，就是为你才到公司。”他说着又要吃。
余琛听他话半晌也没作出反应，过会儿才嘀咕句，“馋猫。”
馋猫把土豆泥吃半，舒口气，“果然烤肉店土豆泥最好吃，鱼鱼，你也吃。”
余琛喜欢吃甜口食物，对土豆泥并不排斥，只是直勾勾地望着陆怀亭。
那人犹豫下，拿勺子挖点递过去。
余琛抿嘴笑笑，“也不算太笨。”他吃掉那点土豆泥，努努嘴示意陆怀亭再给他来点。
陆怀亭便老老实实给他喂土豆泥。
服务生又上剩下菜，原本要帮他们烤肉，陆怀亭礼貌地拒绝，接过夹子示意自己来。
余琛喝口冰柠檬水，看着陆怀亭将肉片摆放在铁网上烤，时不时夹起来翻个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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