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音被他拖得
个踉跄，连忙问道:“玩？去哪里玩？！”
“自然是去好玩
地方。”令无芳拉着他出
苏府大门，回头狡猾笑，“今儿个皇城里……哎哟！”
话未说完，迎头撞上人。
“什
人？！眼睛不看路吗？！”令无芳连忙稳住身形，抬头怒目而视。
道略显冷淡少年音回应道:“你又是何人？”顿顿，很快带着几分危险，“你拉着师兄做什？！”
……嗯？师兄？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苏长音动动耳朵，探出头看，竟然是曹时荣。
曹时荣身穿袭深紫色滚边棉衣，发上宝石轩冠将他衬得矜贵无比，他孤身人前来，手中提着礼盒，往常形影不离表弟没有跟在他身边，略带冷意眸子正盯着两人紧握在起双手。
“你是……曹家公子？”令无芳也认出人，眼神微妙地上下打量对方。
从对方孔雀求偶开屏似打扮，打量到那双戒备地盯着自己手上动作眼神，忽然意识到什，不动声色地把苏长音往自己身后扯。
偏生苏长音无知无觉，又探出头来脆声道:“你也是来贺冬？
爹刚才出门，恐怕你要改日再来啦！”
“无妨，将礼物送到也是样。”曹时荣不动声色，“不知道师兄要去哪里，既然祭酒不在，与师兄起过节也是样。”
苏长音转念想，人家特意前来贺冬却令其白跑趟，怎说都不太好，于是爽快点头答应:“行，那起去吧！”
令无芳:“……”
他句“们有约”硬生生噎在嘴里。
曹时荣神情喜，快步上前将贺礼交给门房，又折回苏长音身边，占据他身边另个位置。
少年笑盈盈道:“们走吧。”
于是，两人行变成三人行。
*
冬至皇城热闹非凡。
令无芳口中说着“去好玩地方”，领着他们左弯右拐，然而不出苏长音所料，他脚步果然停在窑子巷中。
这个时代窑子包含所有娱乐项目，不止有妓院，戏台子、猜灯谜、吹糖人甚至连赌坊都有。
令无芳领着他们往家设立在戏台子对面酒楼里钻，笑着说道:“对面醉月楼里今日有位旦角儿亮嗓，据说姿容绝美，倒是值得品鉴品鉴。”
说着，话锋转，“若是曹公子不喜这等风月之事，不必勉强，窑子里还有其他好玩事物，可自行去寻些乐子。”
曹时荣负着手，淡然笑:“令公子多虑，不过小场面罢。”
令无芳轻笑声，“看来曹公子也是惯来流连于花丛中好手……是不是呀师弟？”
曹时荣笑容凝固在脸上，冷飕飕地瞥令无芳眼。
苏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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