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便睡着。
之后几天,苏长音都宅在家中。
这日清晨,窗外旭日升起,隐隐约约鸟鸣声开始扰人清梦,苏长音困顿到不行,不耐烦翻个身,忽然察觉到床边有道视线正观察着自己,股温和清香气息萦绕鼻端,他下意识睁开眼,张无限放大面孔怼在自己面前。!!!
苏长音吓跳,瞪大眼睛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动作之快还差点和对方撞上,待看清来人,顿时有些黑线:“师兄,你怎过来?”
没错,眼前人正是令无芳。
令无芳直起身子,曦光流转在他俊朗鬓角眉梢,风流若刀裁,只见他挑挑眉,轻笑道:“自然是来看师弟是否完好无损,有没有被大理寺那群人磋磨去。”
苏长音道:“好着呢,你是怎进来,长吉也不拦着点,还睡觉呢!”
这大张脸怼面前,差点吓死他。
他刚抱怨完,就听道温润声音自令无芳身后响起:“苏贤弟莫气,与令兄皆担忧你安危,这才说通小厮进来,并非有意打扰。”
伴随着话语,道人影自令无芳身后走出,正是同僚薛贵。
苏长音大吃惊,“薛兄,你怎也来?”
薛贵刚才直站在令无芳身后,被令无芳高挑身形挡着,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他到来。
薛贵相貌虽然平凡,但架不住他直笑意盈盈,像个亲切邻家兄长,没有半点架子,语气更是温和如水:“前几日听院判所言,贤弟与卫大人案子扯上关系,心中颇为担忧,正巧上值需要路过苏府,便想顺路过来看看,恰巧遇到令兄,便起进来。”
他边说边打量苏长音,旋即露齿笑,“如今看苏贤弟安然无恙,为兄便放心。”
苏长音有些不好意思:“劳烦薛兄担心。”
“欸,废话别说那多,快说说那天到底是怎回事。”令无芳脱自己靴子,也跟着挤上塌,“那天你被官差带走,随后院判回来只说圣上令你停职配合调查,还被大理寺少卿带走,旁再没有别,教好阵担心。”
苏长音被他挤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连忙挪着屁股给他腾出个位置。
“你慢点儿!”
薛贵没能挤上去,便左右看看,从偏厅搬过来张圆凳过来坐下,两人期待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他,个脸上写着‘八卦’,另个脸上写着‘招供’。
苏长音:“……”他深吸口气,把当时发生事情娓娓道来。
薛贵拢着袖子,听得眉头连皱,“仅凭瓶药就断定你是凶手,卫丞相未免太过于武断?”
令无芳冷笑连连:“那糟老头和师弟爹仇大着呢,好不容易抓到把柄,不死咬口怎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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