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行李什
前两天已经陆续清得差不多
，看看寝室里所剩无几自己东西，陈卓有
瞬迷茫。
不过更多还是难言兴奋。
那晚他破天荒没做梦，觉睡到天亮。
蹲在路口大型广告牌底下躲雨，玩手机。眼睛四处瞟着心不在焉。
那辆眼熟黑色车子开过来时候陈卓盯着瞧半天，直到再三确认不是雨太大看错牌照，才如梦初醒，抓着背包蹦起来往路边冲。上车都没顾上打理下淋湿衣裳头发就脱口叫：……你车子没卖啊？！
背包扔上后座。
程峰手慢慢打方向盘变道，径直往前开，另手从旁边抽毛巾出来按在他脑袋上给他胡撸几下头发。陈卓忽然有点赧赧：
自己来……
窝在座椅上，他低头扯扯半湿领口，拽开点拉链，再自个儿拿毛巾兜头兜脑胡乱蹭两把。外头雨势仍大，挡风玻璃上雨刷器不停来来回回，视野模糊。
感觉车子减速然后靠边停下来。
没来得及转头，已被捞着脖子轻轻扯过去用力吻住嘴唇。
他唇上还是湿，程峰却很干燥。还很热。
雨打在车窗上片嘈杂。
车厢里寂静，偶尔微微交织喘息，愈渐粗重。陈卓觉得身边湿闷空气都开始发烫。他没系安全带，程峰系，他只能整个身体被拽过去几乎趴在程峰身上与他反复地唇舌纠缠。
手被抓住，直接按在胯间，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摸出里面已经半硬形状。玻璃被雨水冲得片模糊，陈卓仍能隐约瞧见眼前时不时有车开过。
手心燥热。
被放开时候耳根还是烫。他没立刻直起身坐回去，仍伏在程峰腿上，两手捂着红通通耳朵点点摩挲，头埋着。然后隔着裤子碰下那根还没变软东西，用嘴。
然后抬头看眼程峰，笑得有点儿犯傻又说不出招人。眼睛亮晶晶。
程峰语声暗哑：走吧。
点火，挂档。
陈卓还有点儿晕乎：去、去哪儿啊？
程峰说看桌子。
陈卓点点头说哦，过会儿忽然又小声说表哥，下雨天……不适合逛街……
那适合干啥呢？当然程峰是肯定不会这问，他只是习惯性地微微皱眉，盯着挡风玻璃上倾泻而下雨水像是在专心看路况又像是在认真思索着这句话，手上已经开始打转向，调头。
雨太大，从车上冲进店里这短短几秒功夫就又淋个半湿。
程峰还在锁门，手拎着陈卓忘在后座上背包。等回头已经没见着那小子人，就听着声音从屋后楼梯上面传来：先换衣服啊，湿都！……
店里不像前几天那乱糟糟，墙面地板什都已是焕然新，就是桌椅还没到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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