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钱也没收,直接扔牌说收桌子收桌子,快点啊!没瞧见人来吗?
冰店小妹手脚麻利地收拾桌子,上餐盘,拿饮料,手还攥两个甜筒冰淇淋准备递给刘清水,被王波涛中途劫下个。
王波涛狠狠咬口,边咬边念:TM也热傻,TM也得冰镇,TM也快中暑,TM也……也喜欢吃甜筒!给老子记好,啊?!
面前冰店小妹被他喷得直愣,忙点头:嗯嗯记好。
陈卓奇怪看他眼。王波涛眼睛只盯刘清水。刘清水埋着头慢慢啃甜筒。
顿饭吃得热闹又诡异。等人都散,陈卓掏钱结帐,被刘清水不由分说拉去网吧上网,王波涛也跟着。
刘清水要个双人单间,于是王波涛挤陈卓旁边说过去点儿,给腾块地方咱双打!陈卓索性把位子给他让出来,耳机也给他,自个儿坐沙发上去玩手机,听见王波涛问:喂,你在哪个区啊?
没回应。
王波涛继续问:不说是吧?
没回应。
王波涛自言自语:看到你,又黑又丑又傻不拉叽那个嘛……
静会儿听见对面刘清水骤骂:你TMD才又黑又丑又傻不拉叽!
陈卓抱着手机窝在沙发角落里打电话。
听程峰说:在店里。
陈卓居然有点紧张:哦,在外面、在外面玩!上网……
程峰似乎笑下:嗯。
通讯效果不太好,有点沙沙。陈卓呆会儿没听见声音,也不知道那头还有没有人,试探叫声:……表哥?
程峰说:在。
挂掉电话,又发会儿呆陈卓才从沙发上爬起来。那俩人戴着耳机全神贯注杀得正起劲儿。陈卓把手机给王波涛搁桌子边上,悄没声出门。
外头热浪逼人,跟网吧里是两重天。
陈卓从兜里摸出个硬币跳上辆有冷气开放公交车,回到巷子口。经过隔壁院子时候陈卓眯缝着眼往里看,满院墙葡萄藤叶子被太阳光晒得青翠油亮,里头裹串串葡萄也是。
看眼,就能酸掉牙。
趴树荫底下打盹儿大狗已经瞧见他,嗷呜着扑上来,隔着栅栏把前爪子搭他胳膊上吐着舌头猛摇尾巴。
陈卓指指自己身汗,笑着说都快烤熟,回去冲个凉换衣服再来跟你玩啊……
大狗仍张着嘴,喉咙里呼哧呼哧喘着气儿。陈卓摸摸裤子口袋,再单手掏遍背包,从里头摸出瓶还剩小半可乐,拧开盖子喂到那张狗嘴里。大狗叼着瓶子几口灌完还咬住瓶口不放,意犹未尽。
陈卓伸手胡撸把它毛乎乎脑袋,转身跑回家。
刚才打电话时程峰说:下午有事。陈卓有点怔,小小哦声又听程峰说:…晚上没事。
冲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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