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尤金还想再问，却忽然想到
什
。
看着尤金
表情和动作在瞬间变得僵硬，迈尔斯忍不住又确认
句：“所以，你要不要再考虑下？”
尤金等着那种生理性应激反应过去，慢慢放松他在无意识中耸起背脊，然后对着迈尔斯摇摇头。“
既然决定留下来，就迟早都得习惯有这个人存在。”他扯出个自嘲微笑：“这次就当是练习吧。”
迈尔斯仅仅是看着他。
……作为个单纯旁观者，迈尔斯能够感受得到6号给尤金留下巨大阴影，虽然他并不确切解当初这两个人感情。
在最开始开始，他和尤金关系甚至要比6号还更近些。和他同年6号极度沉默寡言，脸上似乎没有除漠然之外表情，只会默默地跟在尤金身后，像是保镖，或者是什大型挂件。
他原先不觉得6号是什威胁，直到看到6号像是不知疼痛般，在所有战斗里疯狂地回护着杀上头尤金。
他数过6号为尤金扛下东西——刀，锤，棒，匕首，甚至子弹。
明明是能够轻易要人命重伤，却能被6号次次地捱过去。面对这种以命换命付出，尤金看向6号眼神，慢慢从怔怔变成依赖。
后来他看着尤金和6号交谈。
在6号面前，尤金总是在笑。平时没有表情6号会认真地看着尤金，试着回应对方笑容。那个样子看起来有些笨拙，却怪异地令他动容。
……在尤金带着6号离开时候，他曾经真诚地相信这两个人能够获得幸福。
他看着6号发送回裂流号照片上，尤金和往日无异笑脸，对这点深信不疑。
直到那天，尤金在讯息中写道
“害死他。”
包括高戈在内，没有人敢去询问这句话背后含义。
迈尔斯很想知道，究竟是什杀死那个仿佛永远不会倒下6号，却也能大概能够猜到，尤金回答必定是他自己。
——在他面前，尤金整理好情绪，仿佛没事人般地和他告别。
迈尔斯抬起手挥挥，想要笑笑，脸侧疼痛却阻止他这做。
……
在和迈尔斯交谈过后，尤金随便往肚子里垫些食物，终于得空去抽烟。
和普通星舰不样，堡垒大小裂流号上是有专门吸烟室。尤金上次离开时还不会抽烟，现在却万分庆幸有这个地方能够缓解他愈演愈烈烟瘾。
吸烟室有着透明玻璃墙壁，以及良好到让人想要赞美通风设施。
尤金倚在面墙边，用左手拿出不离身金属烟盒，拇指拨开盒盖，低下头，叼根卷烟出来。
烟丝上那种带着暖意味道漫溢出来，他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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